,一股混杂着霉菌、血液和腐肉的味道便传了过来。
宁薇皱了皱眉,她开始后悔把戒指交给薛一鸣。
否则白老师就可以让她闻到沁人心脾的雪松香而不是现在这样令人作呕的毒气。
或许是在地下的缘故,这里的温度极低,冷气瞬间便钻进了宁薇的衣摆。
她拉了拉衣领,只想早结束早收工。
宁薇打着手机电筒,抬步走进黑暗之中。
这是一间宽敞的房间,布局与整容间相似:摆放中央的工作台、悬挂工具的壁架、储存材料的铁皮柜、不停滴水的洗手池……
宁薇走近工作台,台面上残存着没有干涸的水痕,沟槽里的水渍甚至还是浅粉色。
手电光打向地面,一些溅落的血液凝固成暗红的圆点,有的则是被拖成带着尾巴的流星。
宁薇想起楼上的推车,或许与这痕迹有些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