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高中同桌,他问我你现在怎么样?”
哥哥之外的所有人阮津月都不在意,从被遗忘的记忆里扒拉出那个曾经被誉为校草的同桌,阮津月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哥哥要突然说这些,还是靠在阮雾楼胸前继续听后面的话。
“我记得高一的东西给你开家长会,你就是被按在他的腿上吧?”阮津月低着头去回忆模糊的印象,却因为阮雾楼的后半句话连呼吸都要停住,“那时津月的脸也跟现在一样红,他知道你长了个只会流骚水的浪穴吗?”
“他的膝盖有没有把你顶到湿透,是不是想被鸡巴操,哪怕不是我的也可以?”
“怎么都被我锁起来了,还是能整天勾引别人?”
一句句讥讽又低沉的话语通通砸进阮津月耳朵里,身体开始颤抖,阮雾楼生气了。
阮津月知道自己现在无论说什么都只会让阮雾楼有无数个质问他的理由,想要抓住男人的手,却被轻轻推开,阮雾楼把他抱得更紧,手却在下体肉缝里不断揉捏,还要让阮津月去听汁水因此发出的淫靡声音。
穴里的肛塞被拔出,穴口还留着暂时合不上的小口,里边的精液就一个劲往外淌,把整个臀缝弄得又湿又滑。
“津月是个一边流精液一边被哥哥玩到高潮的小浪货,是不是?”
“哥…你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