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在阮雾楼腿间,男人的手指在汁水横流的肉缝里滑动,从肉蒂蹭到穴口,沉着声问他为什么每天都在发骚。
积攒了几天未得疏解的情欲在此刻爆发,巴掌落在已经被打到通红的屁股上,臀缝却因为顺势流下来的淫水彻底湿了。他被男人质问着一个又一个难堪的问题,却连回答的力气都消失,只能被按在原地,在每一下抽打里想象那是来自哥哥的爱,于幻想之中高潮。
奶头终于得到抚慰,牙齿毫不留情地碾压着连颜色都骚得不行的地方,阮雾楼问他是不是以后就要淫荡地流奶,只有哥哥吸才会让他舒服。在吸吮里沉沦的少年只能哽咽着答应。
阮雾楼的话他总是可以不过脑子便随口应下,却忘了阴晴不定的男人有一个又一个的理由来折磨他。
又是一样的把戏。
看着眼前衣衫半解露出两抹绯红的少年,阮雾楼冷着脸问:“为什么不好好穿衣服?”
阮津月爬到他的膝盖上,嘴唇虔诚地亲吻上阮雾楼腿间性器,把内裤舔出一小块痕迹,感受到男人勃起后才哼哼唧唧地说:“想被哥哥吸奶……”
“以前津月说要流奶给我喝,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
过去床上的骚话被阮雾楼再次提及,阮津月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挺胸想把自己送入男人口中,阮雾楼今天却没打算放过他,只用手捏住乳粒,低声问:“撒谎的人该不该惩罚?”
阮津月又怕又兴奋,还没听见惩罚是什么,女穴就开始发骚,一下一下地收缩,全身上下都热起来,他软软地回了句:“……要惩罚。”
“呜、哥……好涨…不要了……”
牛奶顺着导管通通导入后穴里,贪婪的肠道才吞了小半包阮津月就已经浑身颤抖,攥着床单哭泣抗拒。阮雾楼根本就没想让他跑掉,轻轻揉了揉对方的腰就没了挣扎的力气,一整包牛奶全部被灌进体内,塞上肛塞后阮雾楼把人翻了个身,覆上阮津月微微涨起的小腹,轻笑着说:“津月,这样像不像你被我操到怀孕了?”
阮津月一脸的泪痕,嘴唇也被自己咬破,小腹胀痛得不行,又因为阮雾楼的抚摸而诞生起快感。他想起自己过去被阮雾楼射了一肚子精液,还要含着男人的东西入睡,那时阮雾楼也是这样问他相似的问题,可是阮津月的女性性器官发育不完全,除了挨操以外根本没有别的作用。
他无法用给亲生哥哥生的孩子来捆住对方,唯一的筹码便是自己日渐淫荡越发色情的身体。
“怕什么,”摸过颤抖的身躯,阮雾楼的手落在对方早就勃起的性器上,包裹着摩擦,阮津月很快便呜呜咽咽地射出来,精液跟牛奶似的全滴到小腹上,“不是很爽吗?”
“整天说要给哥哥生孩子,现在怕什么呢?”
没等到阮津月的回答,阮雾楼直接拔下透明的肛塞,性器插进后穴里,牛奶在抽送之间四溅,最后都滴在了他们身下的床单,阮津月哭着痉挛高潮,肠道就收缩着挤出更多的奶味汁水。又被阮雾楼逼着舔干净床单上的湿痕,鸡巴又操进女穴,他掐着对方的腰窝慢条斯理地操弄,在穴口一股股喷水时把阮津月的脸给拍下来,调成手机的壁纸。
哭红的眼睛,湿软又红艳的嘴唇,被吸到肿大的奶头。
“以后哥哥给别人介绍津月的时候,就把壁纸给他们看,好不好?”
阮津月埋在阮雾楼怀里哭得更凶了,相扣着的十指却不曾分开。
第09章第九章
阮津月快要忘记自己过去的生活是什么样子。
应付无聊的社交,在哥哥的手里发泄欲望,渴求着兄长任何一个眼神。
阮雾楼过去会用手把他玩到发情高潮,撅着屁股被迫挨打,再在哭泣哽咽里用湿透的女穴往外喷着象征着浓烈爱意的骚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