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3)

他喜欢被自己的哥哥摸头,也喜欢被他亲吻,他们是血缘相连的兄弟,连亲昵举动都是那样理所当然。

阴茎底下的女穴变得湿漉漉,阮津月摸到一手滑腻,他好像终于明白那些同学谈论的高潮是什么感觉。光是轻轻蹭一蹭,就要舒服地喊出来,又怕引来哥哥的注意,被对方看见自己下半身一丝不挂的样子,只能侧着身咬着枕头一角,做着天性使然的揉搓动作,涎液受不住地落在干净布料上,牙关一松,就被一点点升腾的快感弄得闷哼出来。

阴蒂被揉得又肿又硬,一点点动作就会催化要命快感,他闭上眼睛,又想到哥哥的脸。他的五官像被一刀刀仔细雕刻过,连睫毛都好看到让阮津月不舍得移开视线,素来严厉的表情总是对着他无条件消融,像冰川化在旭日里,嘴角的弧度都带着甜蜜都味道。

床被晃出声响,第一次学会自慰的少年着迷地闭上眼睛,没看见身后的男人。直到揉着肉蒂的手被捏住,阮津月才后知后觉地回过头。

“唔……哥?”

阮雾楼没回应他,眼神暗沉得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阮津月害怕这样的兄长,沉默的,冰冷的,不带任何关心与爱意的。手指却被对方拉开,覆在女穴上的换成了对方的手,阮雾楼的呼吸就洒在脖颈上,可就是不说一句话,仿佛自女性器官传来的酥麻感觉才是他们之间联络的唯一方式。

小腹忍不住一抽一抽,第一次尝到甜头的少年在阮雾楼的手里痉挛着高潮,穴里涌出的水打湿阮雾楼的手心,声音混入欲色与哭腔。对方的手指还没有放过他,按着此刻过度敏感的肉粒磨蹭,对阮津月而言太过恐怖的快感让他被圈在阮雾楼的怀里无法动作,只能哽咽着喊哥哥,换来的却是更加不留余力地按压,在第二次高潮里抽搐着穴口喷出一小股水,湿湿嗒嗒地浸透了床单,呼吸是乱的,哭泣也乱套,脚脖上的内裤早就掉到了地上,被遗忘彻底。

阮津月终于听见哥哥的笑声,对方用湿掉的手心捏着他的脸,轻声问他:“津月,舒服吗?”

哪怕哭得再可怜,他也无法否认在顶峰里大脑被迫放空的感觉,浑身都像过了电,满足过后却是更加贪婪的渴望。穴里还湿着,阮津月暗自夹紧了腿开始悄悄磨蹭,享受着间接的刺激,同时回答阮雾楼的问题。

“……舒服。”

那点小动作没能躲过阮雾楼的眼睛,他按着阮津月的两条细腿告诉他今天不能再弄了,白皙的皮肤还没褪去因为情潮泛起的粉红,阮津月咬着嘴巴不悦地问他为什么,只一句轻飘飘的“不听哥哥的话吗”就把少年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要让懵懂又无知的少年恋上快感实在轻而易举,后来阮雾楼又逮到了几次阮津月背着他偷偷摸摸地自慰,淫水总是把床单弄得又湿又黏,整个屋子都是阮津月身上的骚味。他的体质本就敏感,连自己玩弄自己都能受不住地哭出来,阮雾楼抓到他时眼睛总是通红着,颜色和白皙胸口上缀着的两点绯红一样漂亮。

他给在这方面莫名叛逆的少年的惩罚便是用一根手指玩到对方一次又一次地潮吹,阴茎也没被放过,不顾射精后的敏感用力套弄撸动,直到和那个浪穴一样喷着腺液才罢休。

阮雾楼吻去他的眼泪,问阮津月下次还长不长记性,阮津月总是红着鼻子点点头。

几次下来阮津月总算是学乖了,不再一个人悄悄地摸自己。

阮津月开始在午夜失眠时爬进哥哥的床里,阮雾楼醒了就求他给自己摸一摸,眼泪总能换来阮雾楼的不忍心;睡着时就凑过去,把颜色娇艳的奶头送到阮雾楼嘴边,晃着腰轻轻蹭过,假装那是来自哥哥的爱抚和亲吻,再在遐想里夹着穴偷偷高潮。

他自慰时总想着哥哥的脸、哥哥的声音,水多得内裤都要湿透。

第04章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