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2 / 3)

,浓密睫毛低垂,唇瓣总被不安分的舌头舔得湿滑,远远投来一个眼神都像在调情。

只有锁起来,关进用爱浇筑出的冰冷铁笼里,才能彻底占有,好不让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进了阮津月的眼睛。

他想要阮津月只看见他,除此之外,滴着水的玫瑰是最大限度的容忍。

主动张开腿,露出湿漉漉的穴口勾引身前的男人,哥哥对他浓烈又炙热,甚至灼烧到高温的爱总是明晃晃挂在每一个看似疯狂的亲吻与抽插之中。血缘、伦理通通在这阴暗里的偷情时刻成了助兴又无用的事实。

身下少年漂亮又浪荡,用最单纯也最赤裸的表情摆出如同男妓一般又羞又耻的放荡动作,连眨眼时的睫毛都在挠着他的心。性器抵住收缩着想要吞咽下什么的穴口,手掌把阮津月按在原地,不得逃脱,性器完全进入只留两个囊袋在外边时阮津月已经哭着射出来,白色浊液溅到小腹上,身边除了阮雾楼的味道又多出一种精液味道。

被填满的感觉恐惧又上瘾,来自于亲生哥哥的每一下操干和顶撞都强烈到让他想要掉眼泪,再在浪涌翻滚的快感之中高潮潮吹,阮雾楼总说他欠操,问他是不是不待在家里就要用浪穴勾引其他男人。阮津月想要辩解,他只会和哥哥做爱,也只想和哥哥做爱。然而他被阴茎钉坐在阮雾楼腿上,对方的腰一下一下往上顶,撞在敏感点上只剩下酸软与酥麻,甜腻的呻吟和舒服的闷哼渐渐取代慌张的话语,阮津月发觉似乎对方正因为这样的反应而被取悦些许。

与过往无数次叫喊着高潮的场景吻合在一起,阮津月心里想着过去那些旖旎场面,没多刺激女穴就痉挛着到达高潮,热液一股脑浇在龟头上,又兜不住似的往外流,弄脏了衬衫与床单。

敏感的穴道经不住阮雾楼一次比一次深的撞击,轻轻蹭过阮津月就要在他怀里发着抖,唯有身下始终硬挺的性器代表着主人的真实想法。阮雾楼射在了阮津月体内深处,在难耐哭腔里和弟弟接吻,舌头亲吻过每一个缝隙,空气的热度让阮津月的脸都要烧红。

他的弟弟太过天真单纯,从小父母双亡后便被他一手养大,甚至阮雾楼稍作引导,无知而纯粹的少年就会一门心思往他指的那条路上跌跌撞撞地走。

他恶劣又阴险,让阮津月一点点被情爱快感迷惑,兄弟相奸、背德亲吻似乎都成了正确又让他沉迷的事情。阮津月只有他的哥哥,哪怕是阮雾楼要他做笼中的鸟,缸底的鱼,房里的囚客,他都心甘情愿被束缚。

只有阮雾楼知道,他又傻又天真的漂亮弟弟会被鸡巴操哭,女穴会痉挛着流水,肚子会被射满精液。

而他还会哭着对阮雾楼说爱。

第02章第二章

摄像机诚实地记录下一切。

阮津月整个人都瘫软在白色床单上,手腕被带着红色内衬的手铐给锁在一起,轻轻一动就会和原先的锁链碰撞在一块,在只剩下水声和喘息的室内过于清晰地响起。

女穴里被塞进一根长相狰狞的按摩棒,黑色的柱身上嵌着一颗颗细珠,正随着阮津月身体抖动的频率一下下震动。猩红内壁的每一寸都被无生命的玩具轻压重碾,骚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弄出一大块色情水迹。

他想要伸手去抚慰性器,铁链在微小动作间响动,却换来拿着遥控器的男人冷漠的眼神和穴里东西更重的力道。性器被锁在银色笼子里,只能可怜地半勃着,吐着腺液的顶端在欲望压抑之下染上殷红。

阮雾楼说他不能被鸡巴以外的东西操射,于是修长手指毫不留情地为他戴上层层枷锁,哪怕阮津月哭得再凶也不予任何的理会。

腿根都在颤抖,淫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一切多余的动作只会徒增折磨。明明已经被按摩棒给塞满,阮津月还是不知满足地想要他的哥哥直接操进来,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