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衣帽间将房门锁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憔悴不已。脱下衣服锁骨胸前....敏感的身体被摩擦到开始泛痛,甚至还留下了“罪证”。
她从抽屉里找出夹棉最厚的内衣,穿好坐在板凳上晃神,过了半晌后她又在T恤外套了件黑背心今天不允许任何事物碰触到她的身体。
只是她在想。
昨晚是为什么她没推开她,滚到沙发上去睡。
一切都是自找。
薛桐咖啡都弄好了,只见陆诗邈的头还蒙在被子里不敢示众,沉声道:“过来吃饭。”
陆诗邈听到指令,掀开被子,下床的时候腿软了一下差点被绊倒了,没有拖鞋她只好穿上袜子,扶着脑袋晃晃悠悠朝薛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