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手指:

“……边城……边城离北川好几千公里,很远的。老薛,你这一走,我们会不会一辈子都见不到了啊, 我们的乐队也要解散了,这真是……”

“呸呸呸!说什么丧气话呢!”

夏子澈叉着腰:

“你都说了, 也就几千公里, 又不是生离死别, 几百块钱买张高铁票坐久一点不就到了?怎么就一辈子见不到了?不许丧气!”

夏子澈教育着朋友们, 说完一番话, 他看向旁边的陈濯,却发现陈濯正若有所思地望着他,眼神里好像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夏子澈愣了一下:“怎么了?”

下节课的预备铃在那时打起,填满整个走廊,陈濯像是这才回过神来,他轻轻抿起唇,摇了摇头。

没名字乐队即将面临他们短暂生涯中的大问题,校庆很可能是他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全员到齐的正式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