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得像是过了一整个漫长冬季。

后来,浴室的水终于停了。

夏子澈不自觉微微松了口气,不过很快,他又听见了陈濯的声音:

“夏子澈?”

他的声音从金紧闭的浴室里传来,有些闷。

“……啊?”

“能帮我拿一下浴袍吗?里面没有,应该在衣柜里。”

“……”

夏子澈表情有些挣扎,他抬手搓搓耳朵:

“你,你自己出来拿呗,我不知道在哪。”

“?”

陈濯沉默一秒,想了想自己刚才说过的话,重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