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非常粗鲁。
薛桐被盯着擦眼泪,羞耻的要死,伸手扶着小孩的腰,把人搂紧,把头埋进怀里,“你别擦了。”
看薛桐投怀送抱,这场甲流简直超值。
陆诗邈抱着薛桐,躺回枕头里,她把下巴搁在头顶,慢声说,“等我甲流好了,我们去看医生好吗?”
陆诗邈像朵棉花,让人可以藏身。仿佛那些脏的念头、血腥的低俗、恶劣行径,被塞进了空隙之中,升到高空消失不见。
安稳。
薛桐觉得她的心率逐渐趋于平缓,眼泪虽然还在流,可伤口又被包裹住了,一切都很舒畅,连失眠都可以瞬间被治愈。
她还是没法离开陆诗邈。
“我们还是得分开住,这是医生说的。”陆诗邈紧紧抱住薛桐,“而且我也认为分开住对你我现在的状态来说是个好事。”
昨晚那通电话是打给薛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