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案组刑警,专业技能警察和普通民警,都是背过《警察法》的,都是对党起过誓的,如果我只是为了私情,我可以在见到警司安全撤离后,放弃上楼谈判,去等一个所谓的专家来。”陆诗邈皱眉,带着情绪的提醒。
“所以你和香港警司是什么关系?”
“薛桐曾经是我在香港警校的法庭证供教官,以及我交换责任教官。”陆诗邈低头,眼神回避,“我当时电话只是想确认她是否在学校内,但她并没有接到电话。”
“谢谢,我们清楚了。”
陈奕点头,“刚刚我们只是按照程序调查,陆警官不要带任何情绪,私人问题不会出现在本次谈话内。”
“聊聊天台的谈判。”王婷在旁说道,“为何你认为自己上去谈判是最适合的?我们需要判断你在执法活动中是否因故意或者过失,造成执法过错。”
陆诗邈捏着裤缝。
“犯罪者画像为报复性放火,他报复目的性很强,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死,炸掉商场是因为那个场所是一切祸端的起因,他被欠薪,老婆没钱治病,儿子讨薪被炸死,所以他想报复社会。”
“这些不需要你陈述,你只需要说明,为何觉得自己有能力去谈判。”
陆诗邈没想到检查组的两位同志谈话很苛刻。
她耳朵开始痛起来,左耳间接性地失去声音。
“两个小时的对持难道不足以说明我有能力谈判吗?”陆警官心情烦躁,她两手搭在桌面上,“他就是为了寻死,当时处理他儿子案件的警察都是男警官,我怕触动他抵抗情绪,并且他儿子的卷宗我全部梳理看完了,比起组里其他人,我谈判的余地更多不是吗?”
陆诗邈看着对面,眼神透露不属于她的阴沉,
“我上去之前,就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我只是在等楼下排爆手完成作业,我努力对峙是为了不让楼下排爆手丧生。而那个人质…….犯罪者根本不打算放过他。我的执法仪全程连线指挥厅,指导组试图让我与犯罪者交换人质,我也如此做了,但陈国平并不同意,因为我对他来说毫无用处。”
“指挥厅领导组你认为有出现什么问题吗?”陈奕点头,随后翻开了约谈计划的第二页,她看着纸,旋即问道。
“两个小时内,领导组曾有四次射击准备,但因为特警不能做到万无一失,所以一直没实施,我也认为适当击毙犯罪者,或许对人质来说是有生存的可能。”
“在131分钟的谈判中,犯罪者曾出现过自首动摇倾向,为何你们谈判组,没有坚持说服对方?而是选择交流对谈拖延时间,只等待合适机会射击?”
“我认为陈国平,间断的停顿和沉默并代表他有自首倾向,而是他在表达烦躁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