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刚,母亲看见贺淮顷的那一刻,那样的怒火,庄绵突然间觉得,贺淮顷做的有些过了。

是的,过。

凡事都有个度,过了就不恰当了。

以她和贺淮顷如今离了婚的状态,他意思下,简单的做做样子便可。

要真诚一下的话,至多便如他今日这般做到来家里看看爸妈,然后晚了便离开。

如此便已足够。

可是,他没有。

不仅没有,他还更近一步,甚至是想要做更多。

这样的他,全然违反了一件事的合理性。

他有其他的想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