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靠在门框上看着她,似看了许久。

庄绵觉得,贺淮顷有些不一样,行为做事都好似和以往不同,似变了个人。

但是,他神色模样却是如常,看不出变化来。

“脖子不舒服?”

贺淮顷视线落在那被领子裹的严实的脖子锁骨上,然后落在庄绵面上。

他在问着,但他模样却不像询问,反倒似在如常的和她说话。

说着很平常的话。

庄绵在疑惑着,但听见他的话,回神:“没有,就是昨晚脖子好像被蚊子叮了下,有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