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他深沉的嗓音落进她耳里:“不要乱动。”

庄绵本就喝醉了,人摇摇晃晃的,很是不稳,偏偏她将将坐起来要远离他人便一下回了去,撞到他胸膛,让她本就晕乎乎的脑子更晕了。

不过,不待庄绵从这晕眩里回神,他的声音便落进耳里,清晰的告诉她自己现在在哪里,现在是什么情况。

而到此时,庄绵才稍稍意识到一个问题。

自己……在贺淮顷怀里,坐在他腿上,被他抱着。

庄绵怔愣了。

然后好一会,看这抱住自己的手臂,胸膛,以及身下那有力的长腿。

这一刻,庄绵唇瓣微张,整个人懵了。

她和贺淮顷婚姻期间最近的距离便是同床共枕,但即便是同床共枕,他们中间也是有距离的,三年里不曾跨过一分一毫。

可离婚后,她和贺淮顷之间的距离反倒是没有那么远,反而近了。

比如之前她脚受伤,他时常抱她,看她脚伤,这样的近距离很多。

而现在,如这般她坐在他腿上,靠在他胸膛,似孩子一般被他抱着,这样的情况之前从未有过。

这是第一次。

这让庄绵一时间难以反应,难以接受。

贺淮顷看着这怔懵的人,明显的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久久反应不过来。

他不再出声,只是手臂收拢,不让她逃走,不让她远离。

身上再次传来那熟悉的力道,强势,带着霸道。

不容庄绵抵抗。

庄绵回了神,有了反应,她唇瓣动,然后张开,看着这抱着自己的人,声音软软的说:“贺淮顷,我不能坐你身上。”

第688章

庄绵声音染了醉意,比之平常更是软,听着好似棉花一般,软软的,没有一丝力,让你想要把她更是扣紧,揉进身体里。

偏偏,这声音里满是认真,应该说,正经。

便好似工作,一是一,二是二。

不能变。

她说着,稍稍的停顿,然后继续说:“你放我下来,我坐旁边。”

因着喝了酒,她本就不快的语速更是慢了,轻轻软软的冲淡了她的认真,她似醉了的花朵,在风中摇摇晃晃。

贺淮顷看着她这模样,在这样的时候都不忘和他拉开距离。

但凡她稍微有那么一点清醒,她都在想着远离他。

这一刻,他手臂圈拢,把她紧紧圈在他的禁地,不让她逃开分毫。

庄绵感觉到贺淮顷的动作,尤其随着他一再的收紧,让两人的身子更是紧贴,她几乎连动一下都困难。

甚至,好似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庄绵眉头蹙了起来,这样不仅是身子的不适,还有贺淮顷这行为的不可,让她极为排斥。

她也不再出声,直接在贺淮顷怀里挣扎起来。

她要推开他,她不要在他怀里。

可是,庄绵哪里能推开贺淮顷,清醒的时候贺淮顷要强迫她她都推不开,更遑论自己现在喝醉了酒。

身子没有力,手上也没有力,她就跟棉花一般在贺淮顷怀里挠痒痒,让贺淮顷的身子紧绷了。

他是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

面对着自己喜欢的人,他怎么可能坐怀不乱?

尤其是此刻这样的好机会。

贺淮顷眸沉了,那浓浓的深色在眸中翻滚起来,他张唇:“复婚。”

庄绵挣扎的人是又累又热,但都出不了贺淮顷的这一亩三分地。

她开始着急起来,细密的汗也落满她的额头,湿了她的鬓发,甚至她薄薄的衣衫也在浸湿,身子变得黏腻,这让她是愈发难受,愈发的想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