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放开我!”
江谢非但不放,还把他塞进了车里,自己也顺势往车里一钻,扯下他的领带把他双手绑在副驾驶的扶手上。
程时感觉到自己生命受到威胁,全身都在发颤,直到他看到另一张熟悉的脸。
宋慈不知道什么时候上了他的车后座,从后面伸出来头笑着打了个招呼:“程教授您好啊。”
程时身上汗毛都起立了,为什么他会觉得和江谢认识的人会比江谢正常!?
刚刚那张女性般柔美的脸,此刻看来变成了阴险,程时快要带上哭腔了:“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江谢抱起手臂漫不经心道:“几年前你绑架黎老师,警察竟然那么轻易就把你放过去了,我怎么能甘心呢?”
程时知道江谢脑子不正常,企图向宋慈求助:“宋慈!他精神有问题,你快放我出去!”
宋慈满怀怜悯地看了他一眼,道:“可是程教授,我对您这种看不起娘娘腔的硬汉,真的很感兴趣啊。”
程时完全绝望了。
“程老师,好几年尝不到任何味道,很不好受吧。”这是江谢问的。
程时还没想明白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听他阴森道:“宋慈是个cake,他对你很感兴趣。”
宋慈附和地点了点头。
“什么意思……”
他话音未落,江谢已经下车关上了车门。
江谢心情愉悦,哼着歌慢慢往外走,耳边隐约能听到程时痛苦的呻吟。
“求你了……让我吃一口……让我吃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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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时的场合
番外四:此时
宋慈系上裤子的系带,满意地看着副驾驶上一脸醉态的人。
程时常年健身,有一副肌肉紧实的身体,饱满的胸肌被衬衫包裹着,被汗湿成半透明的布料隐约透出里头小麦色的皮肤。
宋慈眯起上挑的丹凤眼,睥睨他因醉酒而泛红的脸,硬朗的长相和绯红的面色非但不起矛盾甚至还能和谐共处。
他体质有点特殊,别的cake是食物味的,但他是二锅头味的某次江谢捏着鼻子一脸厌恶地告诉他的。大概是真的有点毛病吧,他一直特别渴望找到一个fork,像现在一样玩弄。
所以江谢找他,让他帮这个忙的时候,宋慈兴奋得要死。
“程教授,吃饱了吗?”他压着嗓子问。
程时醉得不省人事,那东西是他自己求着宋慈要吃的,怪不得别人。
宋慈把头发捋到身后,使了把力把程时扶起来,又笑着问他:“还想吃吗程教授?”
程时喉间发出了意义不明的低吼,脸在向宋慈下身探,嘴里却骂着:“婊子……贱货……”
宋慈持着那副“慈悲为怀”的表情,不知道算是好心还是坏心,抓着程时的手,慢慢又解开了腰间的系带。
他一身都是柔软宽松的棉麻布料的衣服,带子一解开,衣物就自然全散开了。程时嗅到那股味道,再也由不得自己抗拒。
周围没有灯,车顶的灯也没开,宋慈的皮肤却在无边的漆黑里白得发亮。他全身紧绷,线条像起伏的山峦,两瓣嘴唇和喉结是山峰,颈窝是山谷。那些山峰却在一只大手笼罩下时隐时现,到最后,那只大手滑向了山脚下最幽闭的深林,那里边芳草萋萋,还有棵参天巨树。
宋慈全裸着挂在程时身上,感觉到自己的东西被舔得干干净净,一截鲜红的舌尖仍然在锲而不舍地搜刮最后一点精液,那张正经八百的脸被欲望支配,一副贱样。
程时已经完全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宋慈把头发别在耳后,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