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吧，没人喝那个。”他说。

程时晃了晃杯子里的液体，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薄荷香，估计可能是什么营养品，最终没有倒掉，原样放回了冰箱。

135、

猪脚在锅里炖了两个小时，程时端过来给黎叙清喝。

黎叙清现在连和学生那点事都叙不清，更没精力再应付程时，“程时你先回去吧，谢谢你的照顾，下星期我帮你写一个星期的教案。”

“这点小事用不着说谢，我……”

黎叙清打断了他，“真的很抱歉，这么久以来我一直吊着你，享受你的照顾也享受被人追捧的虚荣心，但是我没办法接受你，我不是你理想中的那种伴侣，再次抱歉。”

程时苦笑了一下，“叙清，你以前从不说这么坦诚的话。”

他心里其实很清楚黎叙清是什么样的人，他自己也没付出多少真心在里面，就是年龄到了想找个合适的人搭伙过日子而已，黎叙清很漂亮，也很体面，适合担任妻子这种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