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三爷过目。”
陈三爷拿起来翻了几页,他的表情变得很冷。
账本扔回书案,他淡淡地道:“把陈彦文叫过来吧!”
江严应诺下去了。
陈彦文被江严请过去的时候,正在尤姨娘的房里。
尤姨娘要拉着他喝酒,他就着尤姨娘的手喝了一口。
尤姨娘又从床上翻起身,软软地趴在他身上,附在他耳边嘻嘻地笑:“要不要妾身把那两个丫头一起叫进来……”
陈彦文兴致并不好,他觉得陈三爷最近太古怪了。他拿过酒杯一饮而尽,说:“你倒是不吃醋了。”
尤姨娘笑道:“妾身不是夫人,就是吃醋,心里也是以老爷为重,老爷高兴妾身就高兴了。”
陈彦文最喜欢她说这样的话。
果然他的脸色松缓了许多,复搂住她的腰:“行了,不用别人伺候……”
两人正低声说着荤话,就有小丫头通传说喊陈四爷去。
尤姨娘满心的不乐意,拉着陈彦文的衣带:“肯定是夫人喊您过去了,妾身不要您走……”
陈四爷很平静地摸着她的背脊:“才说你不吃醋,眼下就开始了。”
冰冷的手指让尤姨娘的背脊发寒。
她娇笑着搂陈四爷的胳膊:“您难道想走吗?”
外面的人又说了一声,陈四爷才听清楚是江严过来了。
他一把挥开尤姨娘,皱眉道:“胡闹,外头的是江先生!”尤姨娘也才听清楚,连忙拉上滑到腰间的肚兜,伺候陈四爷穿衣裳。这一通下来,时间已经过了一刻钟。
江严看到陈彦文出来,笑着拱手:“四爷让我好等!三爷在宁辉堂等您,有要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