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2 / 2)

去了!”

他点了点头:“那就进城吧!”他望着远处的城墙目光幽深,“如今只手遮天陈家的女人,还长得如此花容月貌。我递了这么大的一张投名状,世子爷总该笑纳才是。”

……

陈彦允正在看福建布政使上疏的折子,是说减免福建沿海赋税的。

他只了几行就合上了,找了江严进来,把折子递给他:“这本送去张大人府上,既然是倭寇所致,那这事就不该户部过问了。”

江严接过应是。

陈彦允端着茶啜了口,目光放远落在槅扇外,养在外头的鹦鹉又开始扑着翅膀乱叫起来。

这是叶限送给长锁的洗三礼,陈三爷却没有交给顾锦朝。

这只鹦鹉大半时候都是睡觉,不然就是胡言乱语。现在它吃饱喝足,站在竹竿上抖了抖翅膀,又开始说话了。它倒是说得相当高兴,就是没有人听得懂。

今日这鹦鹉又诗兴大发,开始念打油诗。

平时它说来说去也就这几句,陈三爷沉默地听了一会儿,指尖在书案上轻叩。

锦绣裁断无人惜,却怜指上朱砂痕。

他听过这鹦鹉念诗许久,并没有什么怪异之处。却唯有这句话每首诗里都有,究竟是什么意思?

锦朝也去纪家两天了,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回来。

陈彦允正思索着,陈四爷和陈六爷过来找他了。

陈六爷前日刚从宝相寺回来,回到家里时人瘦了一圈,葛氏看着都心疼。他自己倒是很高兴,终于能离开那个鬼地方了!穿了件簇新的直裰,掇了陈四爷一起过来见陈三爷。

“三哥,你那个鉴明大师实在太烦!整**我念经,说得我耳朵疼。”他喝了口茶,“在寺庙里,还真是生生淡得出鸟来。整日都不见荤腥,我好不容易逮到一只穿山甲,还让和尚给放了……”

陈四爷笑道:“六弟虽然寺庙里住一年,这脾气倒是一点没变啊。你这才回家,肯定找不到事做,要是觉得无聊了就来帮衬我做生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