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腹语他的身体,谢倾牧便捏着手帕,轻咳了起来。
还真是不能说,刚夸他身体好,就不行了。
谢倾牧再次看向明惊玉,便瞧见明惊玉定睛地看着他,若有所思。
谢倾牧慢条斯理地收好手帕,道,“明小姐看我这样子,是不是在想,我是不是和传闻中的一样,是个离不开药的病秧子。”
明惊玉不想到谢倾牧会这样坦然,她刚刚的确有这个想法。
谢倾牧单手搭在围栏上,道:“是。我的身体状况和传闻不假。一个随时都可能离开的病秧子,是颗不定时炸弹。”
明惊玉从第一面就知道了,他身上的温度异于常人,面色也比常人要白。
只是觉得他又和她想象中的病秧子不一样。
无论事实是什么,被当事人摊开了说,还是有点尴尬。
明惊玉还是挺感叹的,像谢倾牧这样风光霁月有权有势的人,都逃不过英年早逝。
挺可惜的。
她第一次生出有种想要安慰两句的想法,又不知从何处安慰。
想想他这种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有明天的人,怎么还要相亲,这不是拉人下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