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了?”谢倾牧啄了啄她的脖子?。
他?的吻很轻,有?点?痒,明惊玉扭动了一下脖子?,“没什么呀,我只是在想,别人的院子?都是种花花草草的,谢先生与众不同。”
“那是他?们不懂欣赏。银杏树多好,春可迎夏,夏可纳凉,秋可赏景,冬可忆秋。”谢倾牧一边低声说,一边吸了吸她身上的香味,他?喜欢她身上的香味,淡淡的,她每天都很精致,每晚都会?涂抹身体乳。今早他?们做完最后一次都四点?多了,哪怕累得眼皮都抬不起了,她洗完澡也一定要坚持涂身体乳,还?真是傲娇又矫情的臭美孔雀,但是真的好闻。
明惊玉听到谢倾牧这番话,暗自?感叹,不愧是黎海圈公认的儒雅公子?,出口成章。
当然在那上面胡乱诗作也是一流的。
谢倾牧从明惊玉颈窝处抬了抬眼皮,看着空荡荡的院子?,满是憧憬,“等这棵树长大一些,我们就在这里做个秋千,旁边修建一个纳凉的亭子?。最不能忘了你的画架和绣架,你画画、刺绣。我看你。”
他?还?真的很会?想,什么都不忘记给自?己谋福利。
“那谢先生要不要把我的工作室,这样我就可以一边刺绣、画画一边设计图稿了。”
谢倾牧点?头笑道,“谢太太的提议非常优秀,谢先生会?酌情考虑。”
明惊玉不忍笑出声来。
“很喜欢花?”谢倾牧问她。
“还?好。”
她不是很喜欢。
在她小时候,明家?宅子?种了很多花,各式各样的,都是妈妈种的。
妈妈喜欢在院子?里起舞,夏天的时候,花和蝴蝶围绕着院子?,很美好。
后来那些花被妈妈亲手毁了。
从那以后,她对美好的事物,很反感。
有?时候在明家?看到过于美好的画面,她忍不住想要毁掉。
明珊在院子?里种过的花,几乎没什么存活率。
所以,她真不是什么好人。
有?人曾骂过她,说她骨子?里冷血,她想应该是。
可是,直到认识谢倾牧,来到谢家?,她看到美好的景象太多,每个人都那么好。
她对美好的事物不单单只拥有?破坏欲了,还?有?了向往或一丝保护欲。
“我告诉你我们家?哪里花最多最繁盛,是四婶婶的院子?里,四婶婶最喜欢捣鼓花花草草。你要喜欢,等四婶婶院子?里花季最旺时,我们去探探院子?,闻香识花采撷几支。”
“哪有?你这样的,四婶婶是惜花的人,我们这种行为就是糟蹋。”还?把偷花说得这么文雅,也只有?他?谢倾牧了。
试想每当花繁枝茂,忽逢采花贼,谁能受得了啊。
谢倾牧轻轻笑,“没事,我三?哥是个养花高手,我们把花糟蹋了,四婶婶准找他?哭诉,三?哥没办法只能回来帮四婶婶种花。这样以来,我们还?全了四婶婶思念儿?子?的心愿。”
还?能这样算的,谢倾牧这人太鸡贼了吧!还?非常不要脸!
谢倾牧提到‘三?哥’,明惊玉就想到了谢倾牧胸膛上疤痕上鼓气的那个几厘米的包。
像一根刺扎进了她的心。
她是一个不怕离别的人,却又是个害怕离别的。
怕习惯后的离别,怕孤单和漫长。@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所以孙然当初会?骂她,在外婆手术这件事上,她是个疯子?。
两人说着话,谢倾牧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接听。
“好。一会?就来。”
听完,他?说,“奶奶的电话。问我们起床没,还?说起不来的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