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祝福还真?特别。
明惊玉今天很累了,她放了玫瑰花泡澡。
洗完澡,她拆开奚嘉送的睡衣。
整个人惊呆。
这哪里谁新婚睡衣,这简直是情趣
明惊玉把这套丢在一旁,裹上?浴巾,重新回到更衣室,打开更衣室,一排红红火火的睡衣迎入她眼?帘。
只是每一套睡衣都能让她整个人抖几抖。
明惊玉自认为她的睡裙够性感了,这些睡裙不止是性感,是色、情。
每一条裙子都很轻薄,很透,有些穿上?是衣不蔽体的存在。
明惊玉正在纠结中,便听到有人踩着楼梯上?楼的声音,她赶紧挑了一条还算‘端庄’的睡裙。
紧接是主卧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她知道是谢倾牧回来了。
明惊玉坐在梳妆台前,佯装淡定地抹身?体乳。
谢倾牧推开卧室门?,一双缱着醉意的眸,缓慢地扫了一眼?卧室。
明惊玉并没在卧室,大红床上?玫瑰花瓣完整,床单没有一点褶皱,床周边的朵朵玫瑰也是完整无暇的,在情调的灯光下,冲刺着诱惑。@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谢倾牧抬着步子进了梳妆室,靠在梳妆室的门?边,盯着梳妆台前涂抹身?体乳的明惊玉。
后背嫩白的肌肤在微卷的发丝中,似遮似露的在外,纤纤细腰柳枝折,摇曳生姿百态生。
像一朵,能吸人魂魄的罂花。
谢倾牧今晚势必再不用做那柳下惠。
明惊玉从镜子看到了男人侵略性极强的眸光,她清了清嗓子,神使鬼差地脱口而出,“谢先生,那个,您身?体不方?便,我们?还是分房睡吧?”
谢倾牧没应声,她将西装外套搭在她身?后不远处的沙发上?,他举止优雅的解开衬衫袖纽扣,解开名贵的腕表,一步步慢慢走向她,像是踩着一束束光来到她身?后。
他捂拳薄唇下,唇边卷着淡笑,缓缓地弯下身?,蹭着她白皙的脖颈。而后在她耳边低语,他喊着她的小名,温雅的嗓音里暧昧缱绻,“窈窈,谁跟你说,新婚之夜的夫妻要?分房睡的?”
他身?上?夹着淡薄的酒味,令人心动沉醉。
明惊玉压根没办法拒绝得了,就连假装矜持的矫情都做不到了。
谢倾牧缓缓地转过她的身?子,低头嗅了一遍她身?上?的玫瑰芬香,抬头间,握住她的下巴,微微抬起,眸子深不见底,彷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狼,嗓音低哑,“我想了几个月的新婚之夜,窈窈,你让我分房睡是想你老公暴毙而亡么。”
明惊玉喉咙微动,媚眼?如丝,“我这不是为了你身?体着想么。毕竟谢先生前几个月喘得厉害。”她觉得她这句话完全死在作死,还有点挑衅男人那方?面的权威。
谢倾牧倒也不生气?,低头轻咬着她身?前嫩肉,明惊玉深呼一口气?间,他又挪了位置咬她脖,“窈窈,男人可以病入膏肓、命不久矣,不可以不行。明白么?”
“!”还真?是不要?脸。
“窈窈,洗了澡好香。老公还没洗,怎么办?陪老公一次?”谢倾牧嗓音低哑,已是克制不住,开始在她耳边说荤话。
明惊玉听着荤话,羞愧沉沦,她颤颤道:“别在浴室。”谢倾牧几个月前对浴室就很有想,那样她只怕受不了。
“嗯,后戏一定在床上?。”谢倾牧咬了咬她的耳朵,低缓道,抱起她,去了浴室。
明惊玉忽地脚上?一凉,脚踝上?被?套了一个什么东西。
只是已经没这个机会看清楚,男人含住了她的唇,带着浅浅的酒味,入了浴缸。
她的脚踝上?被?挂了一串脚链,上?面有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