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太逗了……”

杨思远彻底被他笑喷了。

到了医院急诊,有个车祸的病号在前头,等前头人包扎的时候,许塘还在问杨思远骂人的话,许塘看不到,他是问的开心了,但杨思远顶着周应川的目光,直骂自己干啥要嘴欠。

硬着头皮教了一会儿,许塘基本就出师了。

躺在诊室的检查床上,大夫在许塘腿上,肚子上,背上都摁了摁,问了哪儿疼。

杨思远就听许塘说,这里不疼,那里也不疼,最后回答的大夫有点无语了,心说哪儿都不疼来看什么的,许塘才说屁股有点疼。

“你这就是磕着了,一点青,回去休息休息就行了,不休息也行。”

周应川问:“大夫,疼的厉害要抹药吗?”

要不是周应川问的挺客气的,大夫都以为他是故意找事的,大手一挥,说不用,赶紧回家吧。

杨思远又把他们送回家去,到了楼下,看着周哥背着许塘上楼了,杨思远低下头,看着手里的那串没送出去的公寓钥匙。

他想起他爸前阵子跟他说,他们怕是要留不住周应川了。

有些人就是这样,你明明跟他站在一块儿,但你心里好像就有种感觉,他和你不是一道的,而至于他要去哪儿,你也不知道。

一到家,俩人就先洗澡了。

“周应川,你身上也好臭,你中午喝好些酒呀?”

“嗯,喝了些。”

周应川的酒气散的差不多了,给他搓着洗发水。

许塘在充满沐浴露香气的环境里,心情就会变好了,他一踮脚,就缠在了周应川身上,用自己头顶上的洗发水给周应川也揉着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