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报着什么:“那你先忙吧, 我再睡一会儿…你要记得吃药。”
周应川说他记得, 许塘才把电话挂了,没一会儿, 手机又响了,来电显示的号码是乔苏,乔苏问他年底那会儿有没有空, 说想约去巴塞罗那玩,刚好那边有球赛。
许塘说:“行啊,不过你怎么这么小声?昨天玩的嗓子哑了?”
昨天在山庄也没玩什么刺激的运动,就钓钓鱼, 打打高尔夫, 摘几个苹果。
乔苏捂着电话筒说:“我、在、拉、屎…”
许塘:“……”
乔苏说他去和方黎哥也说一声,人多才有意思,还说要叫一个好朋友, 一块儿去, 突然地, 他自己就叫了一声,说他那个好朋友不能出国,看看能不能改地方,要不去敦煌吧,看沙漠去。
敦煌古城也是建筑史上艺术瑰宝,许塘也有兴趣,说行,乔苏要给方黎打,许塘说:“你好好拉…上厕所吧,我给黎哥打。”
挂了乔苏电话,许塘就给方黎打去了,昨天他们玩的挺开心的,最重要的是,周应川说他们和他们是一样的。
在纽约待了这么多年,他们见了太多只是用来满足肉-欲的关系,或许连关系都称不上,上流社会那群所谓的社会精英脱了衣服简直脏的叫人作呕,他太明白这句话的意义,尤其是从周应川的嘴里说出。
昨天他听乔苏和方黎提了一嘴,好像他们也是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
所以许塘对乔苏和方黎天生就带着些亲近,和曾经他觉得只有亲父子、亲兄弟这样的血缘羁绊才能和他和周应川来媲美道理差不多,大概是也是一种“相吸”,这在他身上是很难得的。
正想着,电话接通了。
“黎哥,是我,许塘…”
“我是秦卫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