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大山,但好歹能让我暂时缓口气。
只是,一再拖延这件事儿,我真怕自己会再次动摇,到时候又不舍得靠山,也没有办法兑现对盛怀翊的承诺。
人心不足蛇吞象,我大抵是太贪心了,想握的握不住,想留的留不下,很有可能到头来,一切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收拾好情绪往外面走,碰巧与许久未见的靠山老婆,在电梯口撞见。
她上次骨折没有完全好利索,走路还有些奇怪,与我照面那瞬,她也是一愣,随即双手抱臂,自上而下打量我,皮笑肉不笑道:“听说你怀孕了,不过,孩子真的是修延的吗?”
我表情一僵。
靠山老婆这是知道什么了吗?
我好不容易平复的情绪,再次兵荒马乱。
连靠山老婆都知道我做的那些腌臜事儿,靠山怎么可能不知道!
所以说,靠山其实什么都知道,只是不说,在等我自露马脚,等一切东窗事发?
我无耻荡-妇的形象,这一刻在靠山老婆面前无地遁形。
我想逃、想躲,想用逃避现实的方式,维持仅存的一丝尊严。
我垂在体侧的手,快要握不住了,人也心虚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