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1 / 2)

没来得及思索,等赵白鱼回神就发现他的手握着霍惊堂的大拇指,肌肤相触的地方像被烈火灼烫,烫到了也不愿松手。

前世今生未曾轰轰烈烈地谈过一场恋爱,现在有了爱与被爱的机会,何不放进临终心愿单里,遇到就别错过?

抬眼望去,赵白鱼轻声而肯定地说:“我愿意。”

霍惊堂反问:“愿意什么?”

赵白鱼颤抖着说:“我愿意接受你当我的我的丈夫!”

霍惊堂:“新婚之夜,洞房花烛,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云雨高堂,耳鬓厮磨,是一个丈夫在洞房花烛夜应行的权利。

赵白鱼声音很低:“知道。”

霍惊堂仔细地看他,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赵白鱼的后颈,安抚他的心乱和慌张,捏着赵白鱼的耳垂,拂过鬓角,逐步亲近:“放松。能接受吗?”

赵白鱼手指蜷缩,碰了碰心口,很快放下,挺认真地想了想才说:“还行。”

不难接受,就是霍惊堂能行吗?

他悄悄瞟一眼霍惊堂,対方身形颀长,应该在一八七到一八九之间,难得比例没失衡,手长腿也修长,腰身精瘦,衣服遮得严实,平时穿衣似乎也是遮住了锁骨,可能是蛊毒入体时间太长的缘故,身材瘦削略显单薄,手背的血管颇为清晰,指骨和桡骨突出,显得锋利,像是能割伤人,不动不开口的时候倒有几分病弱美人的样儿,但赵白鱼知道霍惊堂的杀伤力一点也不低。

毕竟是骁勇善战的常胜将军,破船还有三寸钉不是?

“小郎,帮我摘下面具。”

赵白鱼恍然惊觉他没见过面具下的霍惊堂,一直没觉得违和,也许是因为有人天生自带美人氛围?

“你‘修罗将军’的外号怎么来的?”

“几年前和南疆一战,被下蛊,脸烂过,回京交还兵权时,在宫里被赵钰铮撞见,吓得他以为见了鬼,之后就有我毁容,丑如恶鬼的谣言传出。”霍惊堂倒是有些可惜:“没把他吓死。”

赵白鱼噗嗤笑,摘下面具,笑容定格一瞬,慢慢消失,眼睛逐渐亮起被惊艳的光。

“小郎满意吗?”

赵白鱼目光躲闪,很快就调整心态,用带着赞赏和喜爱的愉悦目光去看霍惊堂,低低地笑:“夫君貌美,小郎心满意足。”

话音刚落就向后倒进柔软的棉被里,眼前一暗,床帐簌簌落下,只余帐外点点烛火明灭闪烁。

不过一会儿,便有脱下的绛纱袍、贴身中衣和腰带齐齐扔出床帏,夜间凉风吹拂床帐,拂起层层波浪。

红色的床帐垂落,龙凤烛烛光霎时朦胧,环境封闭,原本觉得宽大得过分的喜床此时却让赵白鱼产生一种呼吸不顺畅的逼仄感。

他垂着眸,跪坐在大红色喜被上,余光能瞥见被子上精致的绣样,是传统的鸳鸯戏水图案。

霍惊堂的手伸到眼前,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肤色冷白,比他的手大了些,解开赵白鱼的腰带,慢慢地抽出来,似乎察觉到他霎时间急促的呼吸而停顿片刻。

“怕了?”

赵白鱼摇摇头,抿了下唇:“紧张。”

头顶传来霍惊堂的笑声,“习惯了就好。”

赵白鱼迟疑:“纵欲不好。”

霍惊堂扭过头就笑了。

赵白鱼:“....….”"他想问有什么好笑的,下一刻腰带被快速抽走,外袍顿时散开,霍惊堂的手异常灵活地解开里头层层叠叠的衣衫,俯身下来吻住他的唇。

鼻间盈满檀香味和丝丝缕缕的中药味,编织成一张胭脂暗色的网笼罩住赵白鱼的五感,下一刻被唇上的灼热夺去全部感知。

薄唇温热,本是柔软但在此刻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