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做一些他喜欢的事情?,做完了就不难过了。

“……”

孟亭曈咬牙,他突然?想起来还有一笔账没有和人算,质问人:“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坦白的?”

查他这件事他一直知道,在?他身边安排人外加有定位的事他也没瞒过。陆承渊沉思片刻,唯一瞒着过他的那便是……

“我坦白,你要听吗?”

孟亭曈:“?”

“我为什么不听?”

“好,我坦白。”

……

就是接下来的话太荤,蒸得孟亭曈耳热,也不知怎么为什么明明是陆承渊理亏的坦白局,搞到最后却又变成了他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酒里没药,还能烧成那个样子。”

“还说不喜欢?”

孟亭曈:“…………”

早知道不听了。

-

后来。

和那项链成套的配饰终于是被人戴上了。

孟亭曈叮叮咚咚地一直响,偶尔短暂地意识回笼,获得可以思考的间隙,他只觉得这些东西怕不止陆承渊早就已经备下了,尽数是蓄谋已久。

背链真的很漂亮。夹着的亦是。

前后的宝石珠翠,在?不见天光的白皙上妆点,琳琅满目,漂亮得根本?挪不开?眼睛。

手也挪不开?。

陆承渊勾着那细碎的链条拨弄,坠着的珠翠碰撞,和人一起响。

……

孟亭曈昏沉的睡,又昏沉的醒。

台风过境后,窗外的城市一片狼藉。

屋内也不遑多?让。

陆承渊在?最?后问他,可不可以在?这里,面,留下。

好像是在?请/求,却又丝毫没有给人拒绝的机会。

当'衮烫'的'愛亦'终于'留淌'进了'神体'里。孟亭曈已经没有力气想,这还没杀青呢,早知道这样,之前就不黏着人馋了。

会壊掉的吧。孟亭曈说。

真的要壊掉了。孟亭曈喊。

“不会的,别怕。”

陆承渊垂眼看着蜿蜒成滩的痕,终于是做到了他一直想做的事。

两件。

……

-

十?号风球过去?了。

可孟亭曈再睁眼,发现好像属于他们的‘十?号风球’,还远没有结束。

他躺在?干净的床上,身上是除痕迹以外,一片清爽。

他可以起床坐起,可以在?这一小片区域里自由活动。

可是他发现,他离不开?这里了。

脚踝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扣上了一条金色的链子,另一端链接着床尾,长度大概有两米左右供他活动,可除此以外,他再也无法走出这个房间了。

陆承渊没有把他关?起来,却终于是,把人锁起来了。

孟亭曈:“……”

他看着出现在?房间里给他端来餐食的人,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

“为什么?”

陆承渊亲吻他那块已经愈合,如今也不算太明显了的伤疤。

“你能说清楚你是怎么来这里的吗?”

“?”

孟亭曈心道我怎么知道,我生活的那个年代连个短剧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