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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远新光溜溜的,在这个圈层里所有人面前?丢了好大一个人。他经纪人差点没气吐血,当场就?走了,只装不认识。

这种场合之下能喝多了耍酒疯在众目睽睽之下裸奔的,还能有什么未来可言?哪个大佬能看上这种神经病?

除他以外?,那?公?共甲板上还扔着两条很可怜的落水狗。

一个说一时失足不小心跌落坠海,感谢好心人出手相救。

另一个说同上。

“不小心坠海……怎么腿脚还不好了?”

“呵呵,失足嘛,摔断了。”

“那?这手……”

“也是奇了怪了,摔倒之前?地上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个叉子。”

“???”

众人交头?接耳,根本没人敢继续追究。那?摆明?了是被?收拾了不敢多说的,只是在海里喂了一夜的鲨鱼这种警示已经算温和的了。

不然真绑吧绑吧扔海里,哪儿?还有机会上得来。

不过这几出好戏,可惜孟亭曈没看到。

他昏昏沉沉的睡,许是中间还醒了一次,不过记忆也不太清晰,只等到在睁眼时早已下了船,回到了家中。

孟亭曈整个人已经清清爽爽,但是過度縱欲後導致的酸痛與無力感還是异常敏感。骨頭都快要被?撞碎了、骨架都要被?晃散了,從那?骨骼最深處的縫隙裏似乎都透著一股子欲勁兒,消散不掉的。

陆承渊看过去的时候,似乎也覺得人渾身?上下從頭到腳哪兒哪兒都是勾著他的。勾得他仔仔細細用視線描摹人身?上形狀各异的印記,或紅或青或紫,還泛著點淡淡的粉。

“你别看了。”

“为什么不让看。”

“你的视线实在太不清白。”孟亭曈不自觉回想起那?些放纵的不太堪入耳的下流话,总觉得那?耳朵尖儿?上似乎是泛出了些薄红。

“我们本来也不清白。”

陆承渊把人撈到懷裡,單手環腰穿過停留在身?前?,讓單薄的脊背倚靠在自己胸膛。那?副視線從人白皙後頸上的紅痕掠過,又落向人胸前?,來回掃視打量,果不其?然压低了声音道:“你不是说你喜欢这样的吗?”

孟亭曈垂着眉眼玩笑,“床上说的话不作数的。”

“……”

陆承渊只觉得人一颦一笑连每一个字都勾得他欲罢不能的心痒,心痒,牙也痒,他咬着牙尖儿?低声收拾人:“你喜不喜欢,我不知道?”

孟亭曈下意识仰起头?抬眸,不让人压在他耳朵尖儿?上说话。

眼尾处漂亮的水红色还没有彻底消散去,他眼皮向上撩起了一些,反问人:“那?我喜欢什么?”

陆承渊视线下落,从人衣领处往下看。说有人的这里像。。,搓圆揉扁的,就?會有'皮/鼓追著他。

“……”

说有人说我拿眼神去*人,多看两眼。。。,【。。】的时候说不要看,森*晚*整*理真看不到了又不愿意。

“…………”

说还有人嘴上说着要人闭嘴,可多听两句就?多紧张两分,明?明?,却还偏要怪人话太糙。

“………………”

【审核您好,只是两句垃圾话,没有描写!而且删除完了!放我出来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孟亭曈那?句“你闭嘴!”也被?彻底卡在了喉咙中。他视线温怒地瞪了半天人,却半晌没有找到一句反驳的话。

好了,孟亭曈那?几乎没有怎么热过的耳朵尖儿?现在是真的有点红了。

他低下头?去不承认,说什么都不记得了,只一味地责怪那?酒有问题。

“嗯,酒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