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力气,结果不知道哪一下手劲儿稍稍大了些,钟、小祖宗、权立马就不乐意了:
“玉成,你弄疼我了……”
语气那叫一个难过,声音那叫一个脆弱,姿态那叫一个无助。于是病号权就以这样弱小可怜但能作的状态,手脚并用,把薛玉成给圈住了。
薛玉成低头与钟权对视:“……你给我放开。”
钟权:“我不。”
“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么。”
“豁,老大的意义了。”钟权一说起这个就精神了,“我离了你就得犯心脏病,你可别说你不知道。”
带着现实世界中记忆的薛玉成:“……”
好吧,他现在确实知道,但这病本来是他用来把钟权绑在身边,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这个暂且按下不表,我就想问问你,薛玉成,”钟权愈发硬气起来,“咱们的蜜月世界,你给我加个‘疑似出轨’的情节,几个意思啊?”
“不过没关系,我这么大度,哪怕安排了这种情节,我也可以翻篇。可是这种‘我绿我自己’的情节,你打算让我怎么解释?这个世界里我上哪给你抓一个叫文光的?”
病房里久违地再次沉寂下来。
钟权这会儿是真震撼了,“真他娘的有?”
“那什么,简梦安儿子”
“不是,”钟权脸上带着震撼我妈一整年的表情抬头看向薛玉成,“为了给我安排出轨,你认治疗师当爹了?”
“啧,同音不同字,而且姓也不一样。”薛玉成拍了下钟权的胳膊,“什么认爹不认爹的,瞎说什么。”
“图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