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门口有动静。可是赶回卧室已然来不及了,便欲盖弥彰地打开了不知道多少个月都没看过的电视,假装看电视剧。
可是做完这一切,却没等来钟权的开门声,方才的声响只是邻居经过门口而已。
薛玉成看着钟权的坐标,突然有些迷茫。
总听别人说,结婚的日子久了,下班后到家了却不想进家。只想着能独自在车里坐一会儿,拥有点自己的时间,逃离了工作的魔掌,不为柴米油盐酱醋茶烦扰,不用强打精神应付家里人。
这种感慨,薛玉成从来没感同身受过,相比之下更多的是不理解,他本以为钟权也是一样的。
他还算认识认识几个钟权的朋友同事什么的,前些日子旁敲侧击地问过钟权最近的情况。没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答复,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钟权在公司的日子过得还不错,绝对不存在什么压力过大的情况。
至于生活的琐事,家里从来都是阿姨在做。
那么剩下的,只有“不想应付家里人”这么一个选项了。
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扣上“不想应付家里人”帽子的钟权,度过了百无聊赖的一个晚上。
无他,只是纯粹地想要测试一下系统给予的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