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捂还好,一捂霍明川突然想起来还有阴蒂这玩意儿,以为方艾是不够爽要去揉阴蒂,二话不说也摸到下面帮方艾一起揉。
方艾被霍明川这个举动吓坏了,舌头在他嘴里后缩着躲,慌乱又含糊地叫道:“嗯......别这样......太刺激了......”
刺激,是个可褒可贬的词,对于一心求稳的人来说,它意味着危险,而对刀口舔血的人来说,它代表着有趣。
霍明川简直以为方艾要爽得不行了,一边生猛奸那口小穴,一边抠那粒小豆子,在方艾左闪右躲的嘴上乱吻,吃不到舌头就嘬嘴唇,嘬不到嘴唇就舔嘴角,舌头舔得方艾下半张脸都是口水。
这样被蛮不讲理地搞了十来分钟,方艾明明怕得不行,阴茎却不知怎么回事立了起来,竖在两个人的小腹中间跟着操干的节奏一甩一甩,啪啪拍在霍明川的小腹上,不得不让霍明川误会得更深。
霍明川舔着方艾的嘴,语气像是在餍足地喟叹:“你是不是很舒服?我也好舒服......”
方艾特别受不了霍明川在这种时候说这样古怪的情话,肉麻得他又羞又尴尬,恨不能整个人都蜷缩起来消失。眼里生理泪水扑簌簌掉下来,他无意识地瑟缩成一团,拼命摇着头否认。
“还不够舒服?这样呢?”
霍明川两只手指捏住阴蒂,来回揉搓,自恃贴心地问方艾。
“呃不呜!呜呜...嗯呜......”
抗拒脱口而出,却变成了不成声的啜泣。
里面宫口被捣着,外面阴蒂被搓着,强烈的快感就像里应外合的叛徒,违背了方艾的意志。心里是害怕的紧张的,可身体仿佛是被带电的鞭子抽了好几下,痛感带着酥麻过电一样从头劈到脚,把他的感官和他的心劈成了独立的两半。
他才刚射过没多久,人还在不应期,正常情况下不该到高潮的,但是,霍明川这个操法他不可能不到高潮,就几秒钟的时间,他双眼一翻,被强行、突兀地送上了欲望的巅峰。意识留存的最后一秒,他觉得自己被操坏了,然后就只剩下一些自己在痉挛的模糊记忆。
方艾被操得断片了。
他的身体抖得很凶,两只胳膊都抱不住霍明川了,从肩头滑落下去,垂在两边不规则地一阵一阵抽抽。
霍明川停下来,低头看方艾。
二十几分钟而已,方艾却似乎比跑了几千米还累,两眼虚弱无神,脸上沁了一层密密的汗,汗泪交加,湿淋淋的白皙里透着酡红,比水里捞出来的蜜桃还更像蜜桃。霍明川看得口渴,竟然忍不住在方艾脸上啃了一口,啃完又亲方艾的嘴巴。方艾这会儿完全没意识了,嘴巴都是张着的,任他亲,霍明川把舌头伸进去,模仿性交的姿势进进出出的方艾也没有反应。
他把方艾放下来躺平,架着他的腿,一边吻他一边极缓极慢地操他,大概过了一两分钟,方艾恢复了意识,目光慢慢地聚焦在霍明川的脸上。
霍明川见方艾不抖了,又大开大合地干起来,方艾被干得清醒过来,但是眼里的惊恐之色也越来越明显。
不可以拒绝客人,不可以逃,但哪有霍明川这样的。
再这样下去,他肯定会操坏的。
方艾一边哭着说别这样别这样,一边推搡霍明川的肩膀,从他的身下手脚并用地爬了出去。
霍明川刚才很是体恤地等方艾缓了一阵儿,这会儿好不容易才操上,鸡巴落空自然是不愿意,眼疾手快就抓住方艾腿上的布料把人捉了回来。他下手没轻重,嘶啦一声,内裤从袜子被他整个儿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加上方艾又哭哭啼啼的求饶,看起来像是强奸现场。
其实也差不多了。比力气,方艾对霍明川不啻蚍蜉撼树,没挣扎几下就被霍明川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