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得出神,腿根被重重一顶,硕大的龟头擦过两瓣阴唇,差点就插进了穴口。
“啊......”
他恍然叫了出来。
“你走神了?”霍明川的语气听起来相当不悦,脸上的红晕看起来很像是愤怒的样子。
身体被翻过来,吻来势汹汹。
谁说兴趣不是最好的老师,一段时间实践下来,霍明川的吻技见长,扣住下巴,舌头闯入齿关的动作一气呵成。
性器从正面重新插入,霍明川还握住了方艾的阴茎撸动起来,似乎是控诉方艾的不专心。
围裙的下摆自然下垂,挡住了腿间的风景,只能隐约辨认出一起一伏的动作。然而,这样欲遮还掩的画面更色情了,还给了霍明川一些掩耳盗铃的发挥空间。
阴茎逐渐在手里勃起,他撸到根部的时候,忍不住滑到了后面的逼穴,轻轻抠那粒小豆子。
他查了,这小东西叫阴蒂,是女性器官刺激快感的部位。他一边操着方艾的腿根,一边抠弄阴蒂,明显感觉到穴口更湿了,淫水一吐一吐淌出淫水。
他两颊热得飞红,表情却极为认真地问方艾:“舒服吗?”
方艾正被阴蒂袭来的快感搞得混乱,突兀的问题问得他讶然语塞。
过往也有客人在做的时候问过这三个字,但大多带着调戏的意味,只有霍明川是一本正经在问,好像是真的在意他舒不舒服。
那感觉太奇怪了,他的穴里又涌出一股水。
“你又流水了。”
霍明川抠着阴蒂,气息略有不稳,但认真口吻不改,“之前我弄得太用力了,以后会让你也舒服的。”
霍明川始终认为方艾的疏远是因为他弄疼他了,不然为什么下车以后,方艾就突然不怎么勾引他了。
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做事要尽善,有话要直说,行动胜于言语。如果出现了问题,他得想办法解决。做爱也不例外。
可这对方艾并不尽然,这种时刻的较真只让他觉得尴尬。他也是第一次知道,人在极度尴尬的时候,不止手脚会蜷缩,连那里也会发紧,穴肉翕张,热液多得穴里盛都盛不住,突然倾盆雨一样浇下来。
鸡巴像是毫无预备泡进了一池子热水里,霍明川眉头紧皱,忍耐着射精的冲动,发出压抑的低喘,可忍到最后还是精关一松,交代了出来。
方艾竟然被尴尬得潮吹了。
围裙下面,水滴滴答答淌了一地,他丢脸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霍明川却全然不知方艾的内心想法,穷追不舍:“这是舒服的意思,对吧。”
潮吹了,说没有快感是不可能的,而且很显然霍明川是好心好意,方艾于心不忍浇他冷水,长长地叹息,含糊其辞地“嗯”了一声。
正巧这时,门铃响了。
“我去开门。”他主动说。
“是吃的,放在外面他就走了。”
“你叫的?”
霍明川点头,扫了方艾凌乱不堪的身体一眼,“你这样也做不了饭。一起吃吧。”
“......好。”
今天的霍明川让方艾有点不习惯,他疑心地看了霍明川几眼才拆掉围裙,去捡地上的裤子。然而,弯腰时腿间小穴若隐若现,在霍明川的眼皮底下晃了晃艳丽又湿润的水光。
霍明川瞳孔一缩,下腹又开始发紧,赶紧把东西塞回裤子,背过了身去。
他从未想过一个月可以这么漫长。
下个月,怎么还不来。
霍明川点的是老字号酒楼的粤菜,午市火爆,不排上个把小时是吃不到的,方艾看着桌上琳琅满目的菜肴,知道霍明川用了心,捧场地吃了许多。
刚做完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