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会找到，有时候便是一场空。

顾老都想好了，大不了一命换一命，杀了顾源，用他自己的命来补。

但是终究，顾源变得狡猾，顾老用了大半辈子都没有抓到他。

就这般眼睁睁的看着他做的孽越来越多，自己却无能为力。

顾老说就之前他会那么激动推开她就是因为看见了顾源，可没想到最后……那是一声如此之长的叹息。

江知九见顾老难以从情绪之中拔出，也暂时不说话，重新倒了水递到了他的手里。

顾老的事情太过复杂，这是以前的她无法想象的，即使想要安慰也说不出几个字来，更何况她现在是受害者，这时候安慰他，显得太过于矫情和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