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很是大声，很是凄惨，“是，是我变了！我变了很多！就只有你还是以前的样子！自私自利，以为自己什么都明白，多么大公无私，多么的冷漠绝情！”

陆仲年被她骂的懵了脑子。

“我有时候就在想，在你杀死我们的儿子的时候，当你知道的时候，你的脑子里面究竟是在想些什么，你会不会觉得难受，还是说就像是看见一般的尸体一样，什么感受都没有？”江知九就一直坐在地上，根本不愿意站起来，也可以说她根本就是没有能力站起来，却是不愿意接受陆仲年的帮助，只能这样两个人僵持着。

抬头看着陆仲年的时间太久，江知九脖子酸痛，低下了脑袋，泪水一滴滴地终于忍受不住落在了地上，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见，似乎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

“不是这样子的！”陆仲年也开始狡辩了，开始反驳为自己解释了。

但是在江知九听来，这些都是笑话，陆仲年心里面究竟在想什么，根本没有人会知道，就算是她自己，那么多年来，她从来没有知道过陆仲年心里面究竟想的是什么。

如果每一天，每一个小时，每一分钟，每一秒。

两个人生活在一起的时间，都要靠互相猜测，互相怀疑来过日子，那么这样的生活不要也罢，太累了。

时间缓慢的流逝，任由谁都会失去自己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