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愧疚感。
证书下面有一叠泛黄的信封,看起来是准备寄出去的。
孟今安想看却又觉得侵犯裴嵩的隐私。
她心情沉重地将那些东西重新放了回去,把抽屉上了锁。
*
岑容州跟张雪茹两口子相继进了ICU病房观察。
岑远笙坐在岑容州病床边看了许久这个给他生命却又不管不教他的狠毒男人。
看着插满导管的他,他并不觉得痛快,也不觉得愧疚。
他觉得自己没有亲手拔管对岑容州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他凭什么能死得那么痛快?他要让他慢慢受折磨。
岑远笙将他们交给秘书唐克平,并给岑容州请了最顶级的医生和律师。
而岑逸锦则被他从B市带回了森市,关进了安宁岛别墅的地下室内,让人看管着。
岑逸锦全身包扎着纱布,戴着手铐和脚链,瘫在地下室的冰凉地板上发疯地用头撞击着铁栏杆。
“岑远笙,你这个不得好死的私生子,你会遭报应的。”
岑远笙坐在他对面的沙发里,一手夹着正燃的烟,一手端着酒杯,摇晃着加了冰块的褐色液体,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声响,像是他的内心叫嚣。
对于岑逸锦的嘶吼谩骂他置之不理,蹙眉吸一口烟,吐出白色浓雾,扯了扯唇,将杯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重重放下杯子,“那我们就等着瞧,看看谁先遭报应。”
“岑远笙,你不就是想要知道安安的下落吗?你死了这条心,我是不会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