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岑先生虽然醒来了,不过他不肯开口,我们问他什么都不给出任何反应,所以无法判断他是因为脑部受神经压迫导致语言神经障碍,还是因为受刺激过度心理暗示不与外界交流。
“那可怎么办?我丈夫还有很多事情要办啊,他要是真的成了植物人你们可要对他负责的呀。”张雪茹情绪有些失控地朝医生怒吼。
“太太,请您冷静一些,岑先生这样的情况我们在努力,你们做家属的也应该好好配合,不能在这里无理取闹。”医生有些忍无可忍,呵斥张雪茹。
岑逸锦拉着张雪茹到一旁安慰:“妈,您别担心,我已经打过电话给岑远笙了,他应该很快会过来的,到时候让咱爸受受刺激。”
“你的意思是那个私生子过来了你爸爸就会开口?”
张雪茹若有所思,她可不想岑容州的所有家产都被私生子占有。
“咱爸不是一直惦记着萧湄吗?不如咱们这次就玩个大的。”岑逸锦阴恻恻地冷笑一声。
“萧湄?阿锦,你在说什么?那个女人不是死了吗?”张雪茹疑惑不解地看着自己儿子。
“妈,萧湄死没死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咱爸的心病都是因为他们母子……”岑逸锦捏紧手机,冷冷笑道。
岑远笙从机场出来后梁辉直接送他来了德赛医院。
岑逸锦见到岑远笙的那一刻吓了一个激灵,他没想到不到四个小时,岑远笙就出现在他面前。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后又恢复了镇定。
他双手插兜,一脸嘲讽地看着岑远笙笑道:“哟,我的好弟弟,你来得真够快啊。”
“岑逸锦,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