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公重新拿回他的东西吗?告诉你,别做梦了!我会让他们看着自己一点点地被吞食掉。”

岑远笙的声音凛冽无情,刚才的旖旎气氛瞬间烟消云散,空气似乎凝结成了冰。

他倏地松开她,三两下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去后狠狠砸在地上,大步走向淋浴室。

孟今安浑身像是淋过冰水般凉透。

她机械地扭头看向淋浴房。

男人那肌肉偾张,线条流畅的美好肉体呈立在眼前。

他有体温,也有血有肉,可就是不能看透他的心,不知道他能做到多狠,自己的亲生父亲,亲兄弟都可以设计陷害,他能是善良之辈吗?

而自己又有什么资格指责?明明跟他是同一类人,也许正是因为是同类,所以才更了解彼此的心思吧。

明明是两只刺猬,怎么能相互取暖呢?

孟今安眼睛里逐渐蒙上一片雾气,氤氤氲氲,虚虚实实。

她却更加坚定自己的决心。

淅淅沥沥的水流声响起时,孟今安深吸口气,打开门缓缓走了出去。

这时候她的手机震动起来。

她慌忙从裤兜里摸出手机,看一眼浴室方向后疾步朝客厅那边走去。

电话那端裴嵩的声音压得很低,似乎刻意躲在某个角落里给她回的电话,“潇潇,你现在依斯顿酒店是吗?”

孟今安嗯了一声,“裴嵩,明天岑远笙会带我去参加他朋友的婚宴,我想那个时间应该可以想办法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