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股份和钱财。”岑逸锦看着张雪茹斩钉截铁道。

张雪茹似乎早就有所预料,冷哼一声,“是不是她在你面前卖惨说她妈妈和弟弟又被人骗了?我跟你说,这是她惯用的伎俩,她当初像狗皮膏药粘上你不就是图你的钱财吗?”

“妈,安安是我的妻子,她需要用钱我做丈夫的当然有义务帮她,您作为她的婆婆为什么还要逼她做她不愿意的事情呢?”

其实岑逸锦心里想拿回自己的钱财也并非完全是因为孟今安,他自然是不会告诉张雪茹实情的。

“阿锦,你冷静一点,我能逼她做什么呢,我那都是为了你好你知道吗?你看看那个不要脸的私生子,他,他不光抢你的财产,他还……”

张雪茹有些气急败坏,不过想到这件事终究是自己促成的,到嘴边的话还是咽了回去。

“他还怎么了?”岑逸锦继续追问。

“阿锦,你放心,总裁的位子他想一直坐下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你跟今安的事情我看你呀还是慎重考虑一下,你的条件摆在这儿,离婚再娶又不是什么难事,你何必要将心思放在不值得的人身上呢?”

“妈,您说这些话总让我心里不安,安安她也不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我告诉您,我是不会跟安安离婚的,我们还要生孩子呢,所以那些钱最终还是要给我们的,妈,您还不如早点给我。”

岑逸锦继续坚持着自己的观点。

房间里的母子二人陷入了争吵。

*

孟今安准备回到二楼卧室,在楼梯上撞见了正在下楼的岑远笙。

男人的黑色家居拖鞋挡在她面前。

孟今安停下脚步抬头看他。

二人视线交汇的瞬间,孟今安感觉心口一紧,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不适和酸涩感重新席卷而来,不由微微吞咽。

岑远笙垂眸看着哭得眼红鼻红的女人,眉心皱了皱,伸手过来要捉她的手腕,声音里多了一份关切:“怎么了?”

“没什么,我不舒服回房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