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这桌上,她喜欢的那个矜贵高雅的男人却在为一个贱女人剥虾,他还亲自喂她吃。
这令她十分不爽,恨不得冲上去直接抽孟今安的巴掌。
张雪茹看出她的不爽,假意咳嗽一声,伸手握住简雅汶的手,“阿锦啊,今安自己能做这些事,你不用操心,倒是简小姐从小娇生惯养的,你这个做哥哥的也要关心关心她。”
孟今安趁机伸手去接岑逸锦手中的虾,“阿锦,妈说的没错,我还是自己来就好。”
岑逸锦见孟今安不肯张嘴接,放下手中的虾在她碗中,面色依旧和煦温暖,“好,我听你的。”
后又转过脸抬眸看向简雅汶,又看看岑远笙那张冷漠的脸,微微勾唇:“汶汶现在也是人家的未婚妻了,这种事当然要让阿笙来做,对不对?”
简雅汶一脸失落,脸都要气绿了。
而岑远笙却一脸淡定到若无其事的模样,对视上岑逸锦的眼睛,“谢谢大哥提醒,我一定向大哥学习如何疼老婆。”
说话的同时,桌下捉住孟今安大腿的手又更用力了些。
孟今安身子轻颤,手指紧攥捏成了拳,紧咬住下唇,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地发出声音来。
“哐当”一声,简雅汶捏在手中的金属汤勺掉在了地上。
“哎呀,汶汶,掉了没关系,我来帮你捡吧。”张雪茹连忙要去捡勺子。
然而,才一弯下腰,对面桌下的景象映入眼帘,直令她心口一滞,一阵恶心感袭来。
只见那不要脸的私生子正握住孟今安的大腿。
太不要脸了!真是一对狗男女。
张雪茹气得血压飙升,脑子一阵晕眩,她很想当场掀桌子。
可是心中一衡量,细想一下,这样一闹自己儿子怎么还有脸?
这件事说到底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她现在简直是骑虎难下。
她这两天一直在盘算,孟今安这个女人既然已经被私生子糟践了就不能再让她做阿锦的老婆。
只是被她弄走了5%的股份,如果她一走这岂不是白白打了水漂?
所以她一直在想着更好的对策。
“阿姨,找到了吗?”简雅汶见张雪茹半天没有起身也跟着弯腰下来。
孟今安意识到对面桌下的人已经发现端倪,立马伸手使劲去掰男人的手指。
岑远笙分明就是有意为之,明明在张雪茹要弯腰去捡勺子时就可以松手的,他特意让张雪茹看见,实际就是在警示她。
看出张雪茹的异常,男人的恶趣味得到了满足,倒也很配合地收回手来。
他装作若无其事地起身,走到简雅汶身边,弯腰从张雪茹手指边捡起那支掉在地上的勺子,并让佣人重新拿来新的餐具,坐在了简雅汶身旁,帮她夹菜盛汤,尽起了一个未婚夫的职责,仿佛刚才那些事并不是他做的。
张雪茹看见岑远笙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心里的厌恶之意更甚,她真恨不得杀了这个贱人所生的贱种。
再看看自己儿子,一心扑在孟今安那个女人身上,完全一副没出息的样子,自己老婆都被私生子吃了还把她当成宝贝,这是冤大头吗?
“阿锦、阿笙,来,咱们爷三干一杯,将来岑氏集团你们兄弟二人一定要齐心协力,共同创造更好的未来。”
岑容州却依然高高在上,一副视若无睹地模样,举起手中的酒杯,叫着两个儿子的的名字一番畅想未来饮尽杯中酒。
一家人各怀心思地吃过晚饭后去客厅喝茶。
张雪茹借口头晕先回了房间,顺便将儿子岑逸锦叫了进去。
张雪茹拉着岑逸锦在床边坐下,摸了摸儿子的脸,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儿啊,你这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