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岑远笙唇角微勾,轻嗤一声,手指间把玩着茶杯,不冷不热道:“你不过就是拿她当挡箭牌罢了,心里根本没想过嫁给我是吗?”
简雅汶心虚地垂下眼睫,声音变得很低:“人家这些天要准备节目太忙了,再说过几天就是阿锦哥哥的生日,你让我怎么有心情想这些事情……”
岑远笙再次端起茶杯送到唇边,没再做声。
桌面上的手机振动一下,他放下茶杯拿起手机,拇指轻轻划过屏幕。
*
孟今安进了洗手间内。
她喝了一杯青梅酒,身子有些微微发热,不过以她的酒量这完全算不得什么。
只是心情跟着有些莫名地烦躁。
她觉得应该是生理期前的烦躁,按照以往这个时间的确该来了,特意进隔间检查了一遍,却没有来。
想起前段时间跟岑远笙之间做的频繁,好几次他都没戴套,她吃的事后药虽说风险低,但是药三分毒,肯定也会影响内分泌。
她想着想着心里更添几分烦闷。
从隔间出来,站在盥洗盆前打开水龙头洗了遍手,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气色还行,就是有些黑眼圈是熬夜所致,脖子上岑远笙上次咬的地方结了痂已经掉了,还有些红痕,她每天都要涂几遍遮瑕。
她贴近镜子,用手指掰开刚才被烫到的下唇,内侧有些微微起皮,不由伸舌舔了舔,烫死的组织感觉不到多大痛感。
随即从托特包里摸出烟盒,敲出一根细烟夹在指间想要点燃来抽,摸了半天却没有找到打火机。
她将烟送进唇边衔着,再低头拉开拉链仔细检查里面。
这时洗手间的门被打开,有人从外面进来,接着是关门声。
她仍旧低着头寻找火机,身子下意识地往一边站去,给人让道。
然而那人似乎停顿一两秒后直接朝她而来,一股强力捉住了她的手臂,将她往一旁的隔间里面推。
孟今安手上拽着托特包,身子随着对方的力道一个趔趄,往后仰倒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