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是人?分明是畜生。

她只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可他亦能护自己周全。

当然,这需要条件。

他们之间保持关系的条件。

孟今安心如明镜,她不可能会奢望岑远笙爱上自己。

爱这个词在她的人生字典里太过奢侈,或者说是根本不存在。

小时候她见过父母的恩爱,她以为那是永恒的,然而现实给她上的人生课最生动刻骨。

她知道岑远笙对自己顶多就是兴趣。

是男人对女人的兴致。

是雄性征服、占领雌性的欲望,因为做过标记,便自动规划为自己的领土,不允许别人染指。

如若她连欲望和爱都分不清的话,那么就活该死在他岑远笙手中。

伸脖子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

不如像张雪茹说的那样,给他好了!

孟今安收起片刻怔愣,主动踮起脚尖仰脖扬唇,贴上他的,起伏不定的气息微喘:“阿笙,难道你是因为小马总吃醋吗?哎呀,那只是逢场作戏的好嘛,人家心里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