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淡的一生,没这么想要过一个人,哪怕赌上一切,甘之如饴。”

“父亲既然不同意,请父亲上家法,我撑过走出这扇门,父亲和母亲请勿阻拦。”沈谨瑜铿锵有力的说。

“沈谨瑜,你不要命了?!”再怎么样,是自己的孩子,沈母道:“你现在身体虚弱,根本扛不住!”

“请家法”

林久…沈谨瑜眸中燃起一丝光亮,是他支撑下来的勇气。

原来,有爱无畏。

“好好好,那我就成全你!”沈父

沈母冷淡的扫了眼沈谨瑜:“沈谨瑜,你太让我失望了。”

沈谨瑜敛眸,小声说:“母亲,对不起…”

“别叫我母亲,我没你这么失败的儿子。”

沈谨瑜垂着头,望不清神情。

昏暗的祠堂内,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诡谲地跳动着。族中众人分列两旁,神色肃穆,寂静得只剩下那火苗燃烧的噼啪声。

中间跪着的是身形单薄的沈谨瑜逸风,他低垂着头,额头上已有细密的汗珠,双手紧紧攥着衣角,身子微微颤抖。

在他前方,站着威严的家主沈父,手中紧握着那根象征着家法的檀木拐杖,拐杖上的纹路在烛光下仿佛都透着冰冷的气息。

“知错,可饶你一回”沈父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犹如闷雷在这祠堂中炸开,回荡在每个人的耳边。

沈谨瑜声音带着一丝倔强:

“我不悔”

拐杖高高举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而后狠狠落下,“啪”的一声,重重打在沈谨瑜背上,带起凌冽的劲风,沈谨瑜闷哼一声,身子剧烈颤抖,背上瞬间出现红痕。

“一”

负责计数的人高声喊到

拐杖一下又一下得落在沈谨瑜身上,每一下都带着沉闷的声响和他压抑的痛呼。

沈谨瑜挺直的脊背,爬满了交错的红痕,汗水涔湿他的衣服,脸色渐渐苍白,硬咬着牙,不让自己求饶出声。

这一幕,有看着不忍的人微微侧过头 ,沈父和沈母眼中没有半点怜惜,冷漠至极,甚……眼神带着唾弃。

“五…”

不过俩棍,快要了沈谨瑜半条命。

沈谨瑜可以求饶,不过,强撑着,他可以舍弃继承人的身份,没有一切,但不能忍受失去林久的痛苦。

“十…”

一共五十棍,他想咬咬牙就过去了…

“十五…”

沈谨瑜痛的快喘不上气,呼吸微弱起来。

“二十…”

“额”沈谨瑜喉咙上涌血腥味,他没在意,大拇指随意擦过嘴角的血迹。

“还挺能忍,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沈父说着,不管挨打的人是亲生孩子,似是仇敌拐杖下手击打沈谨瑜身体脆弱处。

“第十六棍…”

沈谨瑜吐了口血,身体扬翻在地,趴在地上,撑着手臂也站不起来。

“孽障,你不是有骨气?站都站不起来,废物!”沈父骂着沈谨瑜,又是一棍。

沈谨瑜干涩的嘴角感受到湿意,抬手抹了把,是血。

“真没用,白养了这么久,养条狗都比你懂的知恩图报!”沈父的眼神像在望死物。

“沈谨瑜,我将希望寄托到你身上,可你的所作所为真令我失望透顶。”沈母冷漠的不像一个母亲。

沈谨瑜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沾满血迹的手指想要抓住沈母的衣角落空:“母亲…”

“别这么叫我,我没你这个没用的儿子。”沈母厌恶的看向沈谨瑜:“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赫…赫”沈谨瑜呼吸困难,痛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