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那野心想做皇后,藏在心底便好,哪能说出来。

且没有昨夜之事,她与绿芜的关系,她但凡有心,便可叫绿芜死无葬身之地。

“我为何说不得?我就告诉你了,我既然同皇帝睡了,那便睡了,反正同谁睡都是睡。”绿芜将眼泪擦了,衣裳也穿好:“况且这皇帝长得也不算邋遢。”

这些话叫红豆神经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