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想哪样?”
他回,“就那样!”眸光三分狡黠七分炙热。
叶望舒神色一紧,自然而然地联想到他说的是什么,轻嗤了声,“去你的!”一瞬间连耳朵尖尖都红透。
他想伸手摸一摸那充了血的小耳朵,最终还是忍住了,只是习惯性地摸了摸脑袋。
“怎么,想收他为徒?”
叶望舒收了收不自然的神色,嘁了一声。
说收徒就有些言重了,况且,即便是她想收,人家也不乐意。
“不是,就是想麻烦你陪我去国外一趟,拿点东西回来。”
“好。”
他应得倒是干脆,让叶望舒有一刻的错愕。
他那么忙,一顿饭的功夫都难得抽出来。
男人的手已经伸到自己面前,“发什么愣?不是要去国外?”
两人赶在当天动身。
叶望舒不是非要他陪着,不过是给姐姐苏晴一个交代罢了。
她承诺过,会在回国后的一个月内结婚,带着新婚丈夫去见她,是最好的说明。
因为有叶家这个殷实的后盾,叶望舒在国外的生活条件亦是丰足。
她在海边有套别墅。
下午的阳光毒辣,潮湿的海风吹过来带着苦涩的咸,黏腻且不凉爽,却是她习惯的气息。
两人把车停在院前,门前几百米有私人海滩,此刻挤满了人,音乐人声沸腾,应该是在开派对。
她只看了一眼就进到别墅,屋内设施却令她陌生起来。
有穿着佣人服的妇人从楼上下来拦住她,操着不太流利的中文质问她是谁,控诉她私闯民宅的不礼貌。
沈星怀将她拉到身后护着。
他往那一站,一米九的体型挺拔端正,不怒自威的领导范。
佣人软了气势嘀咕几句什么,朝门外的私人沙滩指了指,大概是让他们去那里找这间屋子的主人。
叶望舒没去,坐在沙发上给苏晴打了电话。
房子被她占去,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这些都是身外物,她也不缺。
沈星怀当着女佣的面,自顾去倒了水来,又是一眼过去,女佣静悄悄上楼去了。
不时,穿着性感泳衣的苏晴进来。
看到叶望舒似乎也不意外,倒是眼神落在沈星怀身上时,那一抹惊艳跟不甘是藏不住的。
“当真嫁人了?还是个上乘货,难怪回国的速度那么利索。”
她在叶望舒对面坐下,端起沈星怀给叶望舒倒的水,一饮而尽。
叶望舒的目的达成了一半,直接进入下一个环节。
“我回来拿一些东西。”
苏晴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斜着眼睛冲她一声嗤笑。
“什么东西?你走后这房子我就住下了,以前的东西丢得丢卖的卖,你怕是找不到的。”
叶望舒顿了顿,终归还是将到嘴边的话压下去。
这么多年,她对苏晴的跋扈早已习以为常。
她是养父母留在世上唯一的血脉,她自认该忍着让着。
走出别墅,也没有过多留恋,上车时一声轻微的叹息,却还是被沈星怀被捕捉到了。
他发动车子,将手搭在方向盘上,转头认真瞧着她问。
“是什么东西,很重要吗?”
叶望舒摇了摇头,“倒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不过一套雕刻用的工具,是我启蒙时师父所赠。”
那是师父亲手用海南黄花梨所制,价格不菲,被当成垃圾丢掉,有些可惜了。
沈星怀没再言语,回头朝别墅看了一眼,眼底满含深意。
去了另一处房产,因在闹市,人多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