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坐不塌。
他貌似坐很久了哎。
很想知道塌没塌。
跑步不晃?
那倒是真的,尺寸应该不允许……
一旁,陆憧发现了她走神的迹象,亲昵地拉了手将人往楼上带。
到了叶望舒的房间,她才一脸难以启齿又不得不说的样子。
叶望舒觉得她挺心急的,只好主动开口问,“二婶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陆憧开门,看了眼楼下,又继续将门关上,锁死。
然后才拉着人在沙发上坐下,“小舒啊,你跟星怀结婚也有段时间了吧?就没传来什么动静?”
叶望舒歪着脸:?
陆憧有些难以启口,但转念一想,小舒早早没了母亲,她这个当二婶的,不来关心她这些问题,难不成还要指望家里那几个大老粗吗?
心一横,又提高了音量,“二婶的意思是,你们结婚这么久,你却还没怀上孕,是不是,星怀那边有什么问题?”
叶望舒回叶家那会,担心她的身心健康,叶家给她安排过全身的体检,没查出任何问题。
跟沈星怀领证时却因为仓促,忽略了这一点。
陆憧的担心,便是由此而来。
叶望舒被问到这个话题,第一反应就是要怎么把他们两人并未同房的事实敷衍过去。
想都不想她就回道:
“没问题啊,我们检查过了,都挺好的。”
陆憧疑惑的两条眉毛都要打成结,抓着头发自言自语,“那就怪了,没有生育问题,难不成就那方面不行?”
知道叶望舒面薄,再私密的话她也没敢问。
只是到了晚上吃饭时,沈星怀的面前,多了一碗旁人都没有的,十全大补汤。
是陆憧亲手端给沈星怀的。
面上笑盈盈,却一句话没有。
沈星怀投去疑惑的目光,她只冲他点头,“喝吧,这是我娘家那边传下来的祖方,有用的。”
一旁叶家二房的老大顿时醋意顿生,“妈,你给妹夫喝什么好东西,我们怎么没有?”
陆憧拿筷子戳他脑袋,“你们俩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喝了有什么用?”
叶望舒原本也好奇,还打算跟在堂兄后面听出点端倪,却什么都没听懂。
倒是一旁的沈星怀,从一开始的疑惑不已,到眉头轻佻,俨然懂了这碗汤的含义。
他不假思索,仰头灌进口中。
下午原本说好要去郊外逛逛庙会,新年第一天,幸运的话,能从高僧手里求到灵验的平安福。
叶家每年都会去。
陆憧却改了往日的习惯,连同叶老,也被她以外面天气太凉的由头委婉压下。
她是叶家唯一的女主人,平日里大大小小都听她的。
倒也没人提出异议。
至于叶望舒跟沈星怀,则早早被她催上了楼。
回到房间,叶望舒还在心里犯嘀咕。
二婶今天这是怎么了?
那一双眼睛,笑起来像藏着什么秘密一样。
她心思缜密,不由将事情结合起来,在心底一遍遍细细过。
终于有所醒悟。
这不对劲的感觉,全来自于属沈星怀独有的那一碗汤里。
但很显然,她醒悟得晚了一些。
身后,男人炙热宽厚的胸膛,已然紧紧贴了上来。
伴随着的,是他一声自胸腔溢出来的轻呼,“小舒……”
他的声音暗哑,甚至能听出几分迷离,搁在她肩头的下巴,亦沉重有力,呼出的气体温热,像带了电流,激起她浑身的颤栗。
叶望舒知道他现在是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