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慢点啊!受不了了呜,慢一点。”
从她声音中听到了哭腔,柳昱咬着牙眼睛彻底红了,臀部不断用力往里顶入,血丝布满眼球,“啊操死你,想操死你!真是淫娃。”
上衣还隔着她单薄的衣物摩擦,球衣布料格外透气,硬起来的乳头也十分明显。
柳昱低头便含住了,隔着衣服密封的湿润感十分强烈,最后一次防线的崩溃,在他深深顶进子宫口的那一刻,高潮狠狠的喷射了出来。
浇了他一龟头,所有淫水被粗大的肉棒顶在肚子里不能排出,他狠狠地往子宫里撞击着,耳边无视她哭喊的求饶声。
“骚货!还说不舒服,咬你的奶子就高潮了,射给你,都给你,把老子的东西都给你!命也他妈的给你。”
“呜啊……放过我啊,不行了…呜。”
空虚的阴道彻底被填充胀满,淫水已经落得地上全都是,几百多下的抽插,大腿肌肉用力,伤口崩裂开,他摁着她的肩膀往下猛然一压,精液冲射在薄嫩的子宫壁上。
“啊…不啊!”烫人的冲击又一次达到高潮,卫唯一刺激的眼泪掉了下来,难受的抓住他的肩膀,指甲凹陷,精液和淫水全部被粗大的东西堵住肚子里。
她好像喜欢你
距离唐睿给他通风报信过去了快一个月,他伤口因为作死的做爱,来回崩开好几次,顽强的愈合了。
她要去学校上课,柳昱一口驳回,腿上的伤都没好,万一那老头趁他不注意,把她抓走岂不是完了。
他得想办法解决一下,那老头不就是想让他听话服从嘛,那他偏偏要跟他反着来。
这边焦头烂额的想主意,卫唯一一大清早醒过来,趁他没醒过来,直接自己坐着轮椅就去学校上课了。
她一个月没去学校,也不想待在他身边,什么事都不能做,看个书他还得吃醋嚷嚷半天,每天都在头皮发麻边缘恨不得弄死他。
等醒过来发现她不见,柳昱当场就急了,差点没把房子掀个底朝天,大声喊着她的名字。
时机正巧,唐睿打过来了电话。
“我在学校碰到她了,她在教室坐着上课呢,应该是没跟你说吧,你也不可能放她出来。”
“妈的谁让她不听我话!哪个教室,老子这就过去逮人!”他耳边夹着电话,一边提上裤子,火急火燎的拿着钥匙往外跑。
唐睿觉得他反应过度了,“你不用着急,这边我看着呢,反正你爸还没换别人把她抓走,只要我不动手她就没事。”
“老子不可能信你!你对她就是个危险人物,给我离她远点,滚蛋!”
电话挂断,他无奈的撇嘴,朝着已经下了课的教室走过去。
“自己一个人来上课,胆子还真大啊。”
听到声音的她抬头,卫唯一继续收拾着笔记,“你又不会对我做什么,我为什么不能来上课,难不成要我被他给烦死吗?”
他顿时一笑,因为有寸头的衬托,笑容格外戾气,拉过一旁的凳子坐下,“我是说你腿都成这样了,坐个轮椅来上课也不怕出事。”
“我申请了学校残疾人照顾,来学校有专车接送。”
唐睿撑着头恍然哦了一声,“学校还有这种东西呢。”
她低头继续在本子上写着什么东西,认真学习的样子,真是勤奋,唐睿还记得她说过的话,以她的成绩,上哪一所大学都可以,这种话真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卫唯一,有时候真觉得你挺可怜的。”
她握住笔的手突然顿住,甚至在纸上画上一条曲折的线。
“我不可怜。”声音冷的坚定。
“明明有这么好的成绩,却因为他不能随心所欲,这还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