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鞋。

忽然间，他蹲了下来，抓住他的头发往上抬起那张惨不忍睹的脸，柳季川勾着笑。

“接着骂啊，怎么就不骂了？那女孩对你来说挺重要的吧，都敢让你这么做了，你说我是不是找到把柄能威胁住你了？”

“你敢……”他嘶哑着力气警告，话都说不清了。

他拍了拍他的脸蛋，挑着锋利的剑眉，“呵，小鬼一个，你妈那会儿，我可是扛着一把斧头把她给抓过来，就你这样，还敢说是我的儿子？丢老子的人。”

“你想做什么…”头皮的扯动，让他红肿的眼睛往上拉扯着，格外狼狈。

“你以为呢？”

“只是感觉你最近很不听话啊，我的话都当成耳旁风了，还敢拿着我的钱给我去放高利贷。”

柳昱嘲笑的扯着嘴角，竟然还笑得出来，“老头，你就不怕我把你包养几个女人的事情卖给媒体吗？”

“啧啧啧。”

他一脸可惜的摇头，松开他的头发。

“怎么就是我的儿子呢，智商这么低，专门给你放出去的假消息都分别不出来，就是故意让你以为抓到我把柄，瞧瞧，现在谁赢了？你老子我可是先抓到了你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