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来啊!旁边又没人,你害羞什么呢。”
“啊……啊嗯,好大,啊顶进去了,太大了…”
蹩脚的荤话一看就是为了讨好他,柳昱却很吃这一套,往上发狠的一撞。
“啊!”她仰着头难以忍受的发出尖叫。
“再快点,别逼我动手!”
咬着牙加快速度,往下坐的时候都能听到插进淫水咕咚的声音,她眼角含泪,低着头气喘吁吁,拧眉用力的加快速度。
脸上没有他想看到的情欲,反倒是一种要认真执行的任务,那般正经,可真是扫兴。
从车外看,月光照应下昏暗的树林中,一辆车子摇摆不定的发出阵阵响声,上下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激烈,还能听到从里面传出的淫叫声。
后半段,两人姿势已经反了过来,柳昱将她压到身下往里狠狠地操顶着,咬住她胸前乱晃的奶子,吸吮着粉色的奶头轻咬。
“操死你操死你!贱货,你骚不骚?嗯?逼都烂出淫水了,骚死你,大鸡巴插的你舒服不舒服?爽不爽!”
她咬着牙,忍着胀痛闭上眼睛,额头冒出疼痛的汗水往下落,从嘴中想尽办法的吐出呻吟声,“爽……唔好爽,好大……插到底了……啊。”
“鸡巴都被你吃完了贱货!把你骚屄操烂,奶子都晃的这么淫荡,勾引谁呢!额…爽!他妈夹的真紧。不愧是出来卖的,身子就是不一样!”
他故意羞辱着她,卫唯一明明知道,却配合着他的羞辱,挺着胸膛,将奶子送上前在他面前晃悠着,柳昱低下头发狠的咬住,差点把她奶头给咬掉。 “啊……”
“贱货,操不死你!”
0013,/books/704110/articles/8148148,她被骗了 卫唯一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疼痛不堪,眉间拧起的褶皱跳动着。
柳昱坐在床边,给她红肿的乳头上摸着药膏,一句轻描淡写。
“咬流血了呢。”
她咬着牙齿都隐约在发颤,疼的不像话,睁开眼睛却波澜不惊,“我自己来。”
“躺好!别动!”他语气凶狠的命令。
卫唯一慢慢的放下手,乳头的疼痛逐渐强烈的无法忍受。
可很快就过去了,抹完药后,柳昱强制分开她的大腿,看着里面的内穴红肿,手指沾着药往里插去,冰凉的药渐渐晕染开,倒没有那么疼了。
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多妇炎科药膏,该不会是专门为了她买的吧…
涂完药后,他什么也没做,躺在另一侧的床上,两个人就这么相安无事的睡觉了。
柳昱一大清早的起了床,看到她还在睡,免不得想吃点豆腐,掀开被子,趴在她另一个乳头上狠狠地吸了一口。
眯着眼看她平静的睡颜,真想让这张小嘴里吞吐着他的鸡巴。
“我们找了很久都没找到卫栓那家伙,我怀疑他真拿着别的钱跑路了!”
柳昱点上烟,“不急,一个工地打工的人,能跑到什么地方,我就不信他没子女,挖地三尺给我找出来,还不上钱就拿他家人做威胁。”
吴段伸出大拇指,“妙啊柳哥,他家人肯定能想办法联系上卫栓,我这就去调查!您等我好消息。”
想到什么,又拐回头来贼眉鼠眼的笑。
“对了柳哥,那个啥,女孩子吧,还是温柔一点对待的好,娇生惯养的不太好粗鲁,就您之前上前打野战……那位,别那么粗鲁,我看着都疼。”
柳昱狠瞪他一眼,拿下嘴里的烟朝他扔了过去。
“老子做什么轮得到你来管!给我滚!”
“好嘞。”
柳昱舔着后槽牙,嘴角却不自觉的笑。
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