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濒死般绷紧,把时崤的腰夹得发疼。

时间好像在这里无限变慢。

欲望推到最高峰顶的时候,叫与喘反而被封在了体内,整个罩子内只有偶尔响起的口水声,显示这两具躯体的难分难舍。

时崤射了多久,浮泽便高潮了多久。

到一切结束,他的小腹已经被鬼精撑起微微的弧度,从头到脚都泛着不正常的红,眼珠微微上翻,双腿间更是糊满了污秽的体液,流到桥面上,湿了好大一滩。

许久的安静。

无论是仙是鬼,都需要一段时间来消化激情之后的余韵,平静下血脉里的疯狂与燥热。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身体完全恢复正常温度,时崤才移开唇舌,抬手,撤掉头顶上的鬼气屏障。

清池居清冷的空气涌到身边,怀中仙君便怕冷地微微蜷缩起来,他把浮泽更紧按进怀里,随手扯过一件衣裳,体贴又温柔地包裹对方赤裸的身躯。

只是下身却还依然一动不动地堵着,那里头已经被灌得满满当当,身体一动,液体便跟着晃荡,然后不受控制地撞上容器内壁。

“好涨……”浮泽哆嗦了好久,才挤出沙哑的求救。

时崤眯起眼睛。

好一会儿,才顺着他的脊背摸了摸,轻声安慰:“阿浮乖,再等一等,马上就好了。”

等鬼精吸收了,就好了。

就像五年前的人间,在分别前那段被鬼怪环绕的日子里,时崤也时常逼着宴江含住满肚子的鬼精。

只是那时物资贫乏,他顾忌着人类身体,往往收起了体液里的鬼力,饶是被人类吸收,也只当作是维生的营养剂。

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