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到情动处,肌肉绷紧,手背上青筋交错,身上气势变得格外凌厉,恍惚有他在世时,率领一千亲兵冲进敌军千军万马中时的气势

那是一种虏获不该俘虏之物时的激动与血性,后来他死在北域,游魂飘荡在鬼府的许多个年头中,都没再尝过这种感觉。

性器大幅度抽出,再重重撞进温热的体内,略微上翘的龟头狠狠摩过肠道内所有敏感点,然后撞入穴心软烂的肉洞中。

情欲满到盛不下,只能依托在各种外在发泄中,宴江大腿痉挛不已,发出一声凄惨的沙哑哭叫,半软的性器垂在腹前,失禁般汩汩留出半浊的精水。

他青涩的身体在情欲中、在鬼王的调教中彻底熟了。

一摸,就会发出舒服的哭喘,稍微往上顶弄,便会迎来阵阵小高潮。

最深处的穴心更是软烂不堪,每次时崤狠狠撞进去,都乖巧地包裹住龟头,涌出一波又一波春水,去讨好这个凶狠的入侵者。

时崤脸上的自持不知从何时起已经崩不住,他突然拽住宴江后脑勺的发往下拉,迫使对方抬起头来,接受他带着十足凶狠野性的深吻,下身却也毫不停歇,向上顶的力道越来越重、频率越来越快。

温柔的皮终于完全褪下,对着书生露出底下的青面獠牙。

太过粗暴的力度给酸麻一片的穴道注入别样的钝痛,可这种痛在血液沸腾的环境下又变成了快感,宴江的哭叫一声比一声弱,一声比一声抖。

欲望过了头,远超出他所能承受的范围,又渐渐变成了痛苦,翻滚着取代血液,像是要把他撑得爆体而亡。

膝盖跪不住,便被掰着去环住侵犯者的腰;

过多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又被对方贪婪地舔进嘴中,细细品尝。

果子烂熟的香气混着体液微微的腥甜,把空气污染得同样淫秽,被宴江吸入肺中,里里外外就都印上了鬼王的勋章。

到最后,他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声音卡在喉咙口,张着嘴不住喘气,眼神发直,竟失去神智到用脸颊去蹭鬼王的鬓发,本能地想从这样示好的动作中,求得一丝怜爱。

可情事中的男性哪有「怜惜」这样的情绪?换来的,也不过是对方将他拖入更深的欲水中,消耗掉最后一丝清醒,然后共同溺毙罢了。

鬼王是抵在人类穴心里头到达顶峰的。

他高潮时眉头紧皱,面容呈现一种肃杀之感,把宴江的身体密不透风地包裹在自己怀中,死死往下压,逼迫他动也不动地钉在自己的性器上,甚至连那人本能的痉挛也不允许。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宴江侧着脸贴在鬼王没有心跳的胸膛上,泪还在无声地流,被迫顺从地接受一切情欲的施舍。

鬼精没有温度,有些冷,打在肠壁上,给高热的敏感处带来可怖的刺激,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疯狂收紧,不知是想在排挤,还是嘬吸鬼王的性器。

而自己的那物,则被夹在大腿与小腹之间,可怜地再一次抵达高潮,可惜什么都射不出来,只象征性地挺动几下,便彻底熄了火。

人类那脆弱的神经最是容易被欲望俘虏。

高潮中的宴江飘飘然的,被泪打湿的睫毛重重垂下。他半阖着眼,眼前道道白光频闪,却用最后一丝力气伸手去环紧了这场惩罚的行刑者。

恍惚中,他的目光不小心穿过时崤肩头,看到透明屏障外,有一双浑浊发灰的眼睛动也不动地盯着他们,不知看了多久。

二十五

也不知宴江还剩有几分清醒,他与那双眼对视了好一会儿,才闭上眼睛,浑浑噩噩地往鬼王怀中缩得更深。

一个寻求保护的姿势。

源源不断射进肠道的鬼精渐渐满到极限,凉而浓稠,把他的小腹撑得微微鼓起,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