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迫不及待的邀请。
天旋地转,他再一次被仰面朝上放倒在地。
明暗模糊的视野内黑布翻飞,鬼王随手脱下外衣,仅剩一身纯黑的贴身里衣,勾勒出高大结实的身形。
他俯下身,这一次,冰冷的吻印在逐渐回温的躯体上,先是锁骨、肩头,而后熟门熟路地含住胸前瑟缩上翘的乳尖。
这样的亲热,他们已经做过无数遍,在床上、在浴桶里,在不起眼的草屋中每一个角落。
舌头先是绕着乳晕打圈,让粗糙舌苔把那一处舔湿舔软,感觉到身下人敏感地挺起腰身,舌尖便灵活地一勾,卷上了那小小的肉粒。
时崤将一丝鬼气凝于舌尖,鬼气带起微弱的震颤,唇与齿配合着一下接一下地去抿,半是诱引半是强迫地把对方推入欲望的世界里。
人类方才在他手中还反应平平的器物终于开始明显充血,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
宴江肌肉绷紧,本能地想把双腿合拢起来,可鬼王的存在,让这个动作变得像是用腿去环住他的腰身,一人一鬼的下身隔着薄薄一层衣物贴得更加紧密无比。
“阿浮好香。”时崤微微抬头,由下而上地去看宴江的脸。
说这话的时候,还有一道银丝从他的下唇连到人类乳尖,仅仅是看着,都能感觉到其中的湿粘淫秽。
见宴江无措地侧过头去,他也不恼,反而露出包容的笑意。
时崤握住宴江脚腕,用了蛮力把他的双腿往侧边拉开,那最隐私的部位便被迫暴露在空气中,展现在他不加掩饰的视线里。
啵
看够了,又一次埋下头去,喜爱地在那微微发抖的大腿内侧落下一吻,唇舌多有留恋,在分开时吸住皮肉,发出一声清晰的嘬响。
宴江不住地想要曲起大腿,可每一次颤动,都会被鬼王握住膝盖重新按好。
其实时崤大可以直接鬼气来制约人类,但他偏不,像在举办什么隆重的仪式,又或者是拆开一件最珍贵的礼物,必须要亲力亲为。
他享受占有本身,更享受占有的过程。
黑鸦衔着造型诡异的小瓶飞来,穿过屏障送到其主手边,眨眼间便化作黑雾消散开去。
在猎物的注视下,时崤优雅地拔开瓶塞,抬高手臂,缓缓向下倾斜瓶口。
他刻意放慢了动作,让淡金色的液体也随之流得轻缓,在空中连成一道细线,笔直且精准地落到宴江赤裸的皮肉上,自带一股奇异浓香,浓稠粘腻。须臾间,就将那大张的双腿间弄得湿滑一片。
宴江受惊般猛地一缩。求饶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却又生生吞下,他咬住下唇,抬起完好无损的左手盖住眼睛,自欺欺人地躲避这一切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