崤往里头勾的手指,微微的湿意从深处往外流,触感粘稠。时崤又往里面插了插:“这么小,能同时吃下去吗?”
“没有!没有……”
浮泽无地自容,只能把脸埋在时崤肩颈,声音闷闷的,带了委委屈屈的感觉:“吃不下去的……不要问了……呜……”
时崤摸了摸他的脸,没有哭,是干燥的,就放心了。两指拉开穴口,引着被含得温热的精液慢慢流出,“仙君为它们摸的时候,可比现在认真多了,莫非是比起我更喜欢它们?”
“不是……”
“里头被射了几次?”
“不知道……呜!”浮泽声音染上了暧昧的语调,尾音颤抖勾起:“四次……”
“那你自己呢?”
……
整整一个时辰,浮泽手里握着时崤的淫物,穴里插着时崤的手指,在逼供下被迫断断续续把性事的所有细节都复述了一遍。
时崤越问越直白,他几次祈求停下都未果,到后来,指腹甚至直接按在了他的敏感处,只要他不听话,就会换来一阵折磨。
他几乎被扒光了,布料凌乱地堆积在腰间,露出一身欢爱的痕迹。
时崤平时怜惜他的身体,极少留下这些,全是不知克制的分身掐揉出来的,暴露在灯火之下,仿佛本不存在的偷欢也有了切实的证据,时崤摸一下,他胆小地就抖一下。
最后,浮泽高潮的时候,时崤也射在了他的手心,浊白的污秽流了他满手。
平复下来,脑子随之清醒,浮泽终于意识到时崤是在有意欺负自己,靠在他胸前不说话。